像宿敌一般彼此憎恨了这么久。原本我可以死皮赖脸故作乞怜换得的长情还是被双方心力交瘁的重逢与非软语甚至莫名其妙有些锋利的发问所粉碎瓦解。
怪我不该将语境必需的情感带出误识为你性格的骤变。是因为不够了解还是对暂别会生隔膜的确信。最后知道了。是因为词不达意。因惶恐而畸形的措辞使对方无法获知你的想法甚至与你的想法南辕北辙。于是言之凿凿会到老相伴的二次元友情被崩坏。可是当初放话共天涯的时候。明明不是夸张和一时冲动啊。
未料到冥顽俗尘中你我却仍有牵连。这奇怪的情绪虽不至于堕人深渊亦十分凌虐凶残。心惊,你是使我初次尝到薄凉与哀抑滋味的女子,可我只能回想往年谈过的的胭脂扣与长安了。我回来那天。你周围都是我不识得的人事。穿着我没有见过的棉布裙子。戴着红颜知己共同的手绳。文章是崭新而凛冽的风格。
如果我不掩饰嫉妒直截了当说出困惑而不是发完讯息后习惯性关机睡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
那次争吵过后。你删掉我。发了一条字字诛心的说说。我看到你现在很好的红颜评论说。爱走走。
我用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希望和好。你拒绝了。我便止步了。
那以后。幸得存个一面之交作为媒介使我窃探你零星的下落。终有一天无迹可觅了,我便真的忆不起你了。我想。
后来你把我拉黑。我进不去你的世界了。
晚自习下课。我在有风的走廊念出你那方的名字。蚌埠。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该叫你什么。我宁愿你还是与我谈天的傅若浅,而不是封锁往事的傅朽歌。
应该如愿去了你的远方吧。
在温暖柔软的天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