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着一张圆桌坐下, C位坐的自然是爷爷,别的人则是以喝酒一派和喝饮料一派分开,以便于敬酒。此时,桌子上已摆满食物,因为这是一家海鲜饭馆,所以说桌上大底是海鲜,如螃蟹炒年糕,海瓜子,扇贝……
爸爸他们一群人在讨论着这一年的工作事业;妈妈他们一群人则是讨论着一些生活用品的好坏;姐姐他们则在互相吹牛攀比说笑;而爷爷奶奶则不断的朝自己的餐盘中夹着食物。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真是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古有“白银盘里一青螺”,今有白瓷盘里,一酥鱼。这条大鲤鱼经过了在热油锅里经过十多分钟的翻腾,早已面目全非。他背部的鱼肉有些焦黑,可在这“阴暗”之下,却是一种别外的美味。鱼头的面目有点渗人,因此他的结局同鱼主刺没什么区别。他肚子内早已被掏空,只留下空荡荡的一片,可肚子上的肉却最为鲜美。他那些较细的鱼刺也被油同化的酥脆,和番茄酱、烤肉汁都是完美的绝配。此外,将它做成糖醋鱼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别看他不中看,却老实用了。
我爸个子不高,相貌也很一般。他很简单,也很复杂。他待人很诚恳,活脱脱一个老实人,说任何事都是发自肺腑的。以前,他捧着一部水浒传,可以看一个下午;现在,给他个电视机遥控器或者手机,他可以在沙发上坐一整天。他总是喜欢跟我讲许多大道理,在历史和国际新闻上,以前我认为他什么都知道,现在我认为他没有不知道的。并且他每次和我讲话都是一小时来计算的,如事件内容他只能讲10分钟,那么他自己的观点他却可以讲半个小时,并且总能让他讲出些大道理来。
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外套,衣领学着电视机上打汽车广告时的样子褶皱着。双手随意的下垂着。他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曲卷着,但皮肤却比以前白多了,大抵是因为年纪上去了,没有力气再去田中钓黄鳝了,于是便不用再受阳光的暴晒了。他的眼睛很普通,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有神。可总是很容易让人觉得很亲近。此时他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并不开怀,但很和谐。
我的妈妈是一名会计。她挺忙碌的,特别是在最近春节前后。在这段时间里,别的各个单位的人们或许早已回家休息了,但是我妈妈还是要工作。对于她来说,最烦的几天或许也就是节假日了,(双休日除外)谁让那几天他还特别忙,每次我要加班,并且加班工资还不是很高。近几天家里还要走亲访友,于是乎,她只有更早的去上班,才能早些回来。回来后又要开始烧饭,以来邀请各路的亲戚。她总是喜欢说一句话:“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高兴的做也是做,不高兴的做还是做努力的去做也是做随意的去做还是做。那又何必不以一种接受的心态奋斗的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