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岛-第一章 回忆

作者语:100个大学生有100种大学生活体验,他们千差万别且又绚丽多彩!上学、创业、读研、考博,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献给了校园,青春也在各种抉择中唏嘘而过。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逝去的年月,一起回味人生的酸甜苦辣吧。本作品只呈现了一种经历,里面是否有你的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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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私人岛屿。

富豪自从买了这个岛后几乎把他剩余的钱都投入到了岛的建设上来。岛的建设风格自然也受这位富豪的喜爱影响,奢华而不失浪漫!富豪已没有在世的亲人,面对一生积累下的财富,他选择将全部的钱用于建设这座岛屿。起初,来这个岛的人大多是从富豪公司里选取。想来的人先申请,通过一系统的审核与筛查,最终由一个委员会来决定是否可以来岛。当然,来岛的人需要在岛期间做出相应的贡献,以使岛能够长久的运行下去,或者变得更好。随着富豪的老去,他也厌倦了熟悉的人在他身边,便放开了入岛条件,审核也不再参与,于是这个岛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

富翁名叫萧潇,现在的他除了余生,已是了无牵挂。人一上年岁,睡觉已是奢望。即使是想睡懒觉,每日也是天不亮就再无睡意。这日他又早早地起了床,来到落地窗前的太师椅上半睡半醒地摇动着。黑夜即将褪去,几颗明亮的星星在破晓之前还在依依不舍地点缀着这片安静的星空。东面的天空从深蓝不慌不忙地变淡,阳光才从东面山顶的缝隙之间挤出来,慢慢地将西面的山顶染红。这个场景把萧潇的记忆带回了他的家乡……

每日清晨,村子里的牲畜们渐渐地苏醒过来,大公鸡雄赳赳地站在鸡舍上面畅快地打起鸣来,小毛驴也“嗯昂嗯昂”地叫起来,声音在村子里一传开,便有其他的毛驴接相呼应,就此整个村子也就全醒了。

萧潇为了赶上这条山沟沟里唯一的一趟班车,已早早地来到大路上等待。八月底的清晨已带有些许凉意,看着阳光光线渐渐下移,西面的山慢慢地显示出了它们巨大身躯的轮廓。这是真正的山村,小时候的他经常在村子的前山与后山中玩耍,他们在山上可以采到最新鲜的蘑菇、最大的山果、最甜的蜂蜜,最吓人的蛇、最野的豪猪、最萌的山兔、最会飞的野鸡……有些时候在山顶上跑累了,他就坐在山顶上的大石头上,打量着他出身的小山村。一条蜿蜒的砂石路将坐落在这趟山川的小村子连接在了一起。山路时高时低,随着地势起起伏伏,在山路的最未端却连着一个曾经让这里繁荣起来的金矿。

金矿最繁荣的时候是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也创出了这个山村金矿最辉煌的历史。由于金矿的产出越来越高,这里破旧的山路被拓宽并铺上了细沙。自此这条路便繁忙了起来。解放牌的大卡车不断的穿梭山里山外之间,带进来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建设矿区的各种物资……带出的自然是令人疯狂的金灿灿的黄金!

财富带给孩子的好处是这里建起了与城里一样的漂亮学校,在一片宽阔地大地上建起了二层楼,教室里的桌椅崭新地令孩子里欢喜地无法自已,这对于已经习惯两人坐一个大长凳的农村孩子来说,现在的教室仿佛是天堂,更别说那洁白明亮的教室了。以前的教室黑黑地不说,还到处都是裂缝,到了冬天,教室里只在前面的某个位置架起个炉子。而现在的教室里已经给安上了暖气,由矿区给学校统一供暖。他们是幸福的一代孩子——他们可以有六一儿童节运动会,他们可以去矿区的礼堂作汇报演出。演出时他们要穿上白白的衬衫、黑黑的裤子,白白的鞋。家境好的还会给孩子带上个领结。这一切对于来自农村的孩子来说,新鲜又充满自卑。对于他们来说,演出的服装要求就很难满足。并不是所有的家长能给孩子买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只能从旧衣服里找出哥哥姐姐的旧衣服来,穿起来自然没那么合适,所以看起来特别滑稽……

汽车鸣笛声远远地传来,汽车马上就要来了。客车每当要到村子时都会提前鸣笛,提醒那些要出门的人抓紧时间到固定的位置等候,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约定。萧潇从传过来的声音判断,此时的客车刚刚到达5里远的上个村子,到这里还要有一会儿。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母亲从来不会送自己上车,只是远远地看着自己,怕是控制不住离别的情绪在儿子面前流泪,所以她从来没送儿子上过车。自从儿子上高中开始离家坐车,她也只在远处远远的看着,从不肯到路边来。倒是每次老爸与儿子一起等车,平日里从不愿与儿子多说一句话,现在却是不断地嘱咐这嘱咐那,哪怕是儿子都已经上了车还要不停地叨唠着没完。上高中那会儿,正是青春期,父母的话从来都是烦人的噪音,向来是左耳听右耳出,从来也没当会事儿。可是今天想听父亲再唠叨几句,他却也意外地沉默起来。是呀,儿子上大学,而且要去遥远地边陲大学,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儿子本来可以能有更好的机会上更好的大学。儿子上初三那年秋天,一家人忙着将收秋后的玉米秸秆拉回家,要不过几天乡亲们就要将羊群和驴放到山上来清理秋收后庄稼地里留存的秸秆,山上还没拉完的秸秆就会被吃个精光。萧潇家里没有农机车,只能用驴车一点点往回拉。其实对于农民来说,用驴车拉庄稼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在没有农机车之前,农民就是这样来收秋的。他们能将庄稼和秸秆码的整整齐齐,会摆放的能人能将庄稼码得两米多高。萧潇的爸爸是村里出了名的能手,为了尽快将秸秆拉回家,这次他刻意将秸秆码得比以往高了许多,为了在山路上不被颠簸散开,得用绞棒将绳子绞紧。可就是在绞的过程中,危险已悄然而至。老爸站在秸秆顶上正在使出全力绞绳子,绷紧的绳子突然一下子崩断了,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从车顶上猛然重重地摔向地面。萧潇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声脆响。伴随着脆响声后的就是父亲那撕心裂肺的呻吟声,其实确切地说,只有惨痛地抽气声,却没有了呼出的气。萧潇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对于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一切似乎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直到妈妈让他快喊人来帮忙他才慌乱地像疯子一样大声呼救。当远处的乡亲跑来救助时,他已失声只能发出一丝哀嚎,因为缺氧意识已不再明晰,模糊中看到爸爸被人抬到车上拉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全家疗伤的漫长岁月。父亲躺在炕上,近一个月的时间无法下地活动,而萧潇与母亲则是在惊吓中缓慢地恢复平静……随着中考时间的临近,萧潇明显感觉父亲总是用焦虑的眼神看他。萧潇明白他在想什么,却想装作不知,但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这一天还是来了,父亲开口了:“你还是考中师吧,如果我这一口气上不来,你可能书都读不成了!”。萧潇低着头,心中有着无限的委屈,他想考高中上大学。“为什么别人能上高中而我不能,为什么他们没有能力让我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未来呢?”可这一切萧潇都不能说,只是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便再也没什么声息。燥热的夏天令人心烦,萧潇“如愿”以高分考上中师,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乐,确切地说是痛苦。因为他看到学习成绩没有他好的同学都考上了镇里最好的高中,心里就委屈地无处发泄!对于萧潇来说,他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一位小学的教师,此生便没有了任何波澜……

“小伙子,到哪?市里15块钱。”萧潇刚踏上车门,售票员便开始收钱。老父亲突然喃喃起来嘱咐着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爸爸,爸爸!”他叫住父亲,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与妈妈在家也要照顾好自己,妈妈身体不好,你要让着她点儿。”萧潇实在不想再多说什么,就转身走向班车靠里的座位上,转头看向远处的母亲,向她挥了挥手就埋起头再也不想看他们。此刻,他的眼睛不自觉地湿润起来,他爱他们,却不愿用言语和拥抱告诉他们……

接下来的旅程对于一个刚成年的小伙子的确是个挑战,之前他独自离家最远的地方可能就是市区。当时面对市里来来往往的汽车,他甚至不敢横穿人行道。而这次上大学的旅程,要穿越整个东三省。这段行程对他来说即好奇又煎熬,一想到其他同学都去了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他内心就无比的沮丧。当火车从车站缓缓驶离他的家乡后,他知道未来的路得由他自己走了。火车一路北上,先后经过沈阳、长春、哈尔滨。每当火车驶入这些大城市的时候,他都努力地向火车外面看去,虽然火车外看到的景像有限,但已能满足那双好奇而未见世面的眼睛。当火车驶进到哈尔滨车站时,萧潇是真得不想再走下去了,因为他的成绩曾经离这里的最好的大学是那么的近。但他现在没有资格来这里,甚至连看上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这种得不到地痛,估计只有他自己能够理解,也只能自己一点点地消化!

他到购票口去买目的地的车票,当他把录取通知书递给售票员时,他的心情与售票员的不屑的表情一起跌到了低谷。他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买了最快驶离这里的一班火车,便迅速地奔向检票口。上了火车后,由于人很多,他挤在两辆车箱之间的连接口处安顿了下来,他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呆呆地望向外面,当火车开始缓慢地开动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像做了错事尽快逃离现场的孩子。

从哈尔滨到学校的城市这段旅程是最煎熬的。他知道他离大城市已经越来越远,犹如他的人生一样,已经离成功越发遥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火车箱由原来的拥挤变得相对松散一些,大家都能在这狭窄的地方寻找自己的一席之地。萧潇安慰自己,以后的自己一定也能寻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列车到了一个小站,原本就很挤得过道又来些过客。一个姐姐拎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上了车,他向车箱里看了一眼,知道想到里面挤出个下脚地难度很大,她看向萧潇,看他那略显轻瘦的身板以及屁股下的行李箱,挤一挤还是可以放下她的大箱子,就不客气地说:‘“小老弟,咱们俩挤挤吧!”然后也不等同意,就把她的大箱子放在萧潇的行李箱上,挨着萧潇就坐了下来。萧潇除了与姐姐、妈妈有过这么近的挨坐过,就从来没与其他女人挨挤过。她这么大大咧咧地坐下来,弄得萧潇满脸通红。这位姐姐看萧潇的反应,大笑起来说:“一看就是个大学生吧,还这么清纯呀!”她这大嗓门一说,旁边一众老爷们都哄笑起来,弄得萧潇更是不自在起来,满脸涨得通红。他没心情与他们计较,人生地不熟,他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只盼着这段旅程快点结束。于是他把头转向车窗外不理睬他们。这位姐姐看萧潇不好意思了,也不再说话,只是用胳膊贴着萧潇的后背,轻轻地推了一下,轻声说:“别不好意思,小伙子。人多没地呆,挨着你坐,姐姐放心”。萧潇听后,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责任感,不自觉地说:“没事,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的东西”。姐姐轻声笑了一下,调皮地说:“那别人动我人你就不管了呗?”萧潇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苦笑了一下,茫然地看了一眼这位姐姐。

当列车启动之后,躁动的车箱也慢慢地平静下来。还有近7个小时的路程,人们都是疲于奔波,为生计所累,找好自己的位置后大家便休息起来。由于之前陌生比较拘束,此刻萧潇放松了些许,主动地与同行的姐姐聊起了天。在聊天中,得知小姐姐叫白雪。她是个典型的东北女孩,长相比较标致,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笑起来甚是爽朗,绝不扭扭捏捏。但是在交谈中萧潇发现白雪的眼神深处有一层淡淡的忧愁,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萧潇也说不出来。也许是自己始终是放不下高考失利的忧愁,才会感觉别人也都忧愁。萧潇心里想着,又意识到自己的无趣,便不愿再张口说话。于是双方都静谧下来,开始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在车轮撞击着车轨的节奏声响中萧潇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东北的秋天要比家乡入秋的程度要深很多,半夜里气温已是相当冷。萧潇明显感觉自己的后背透心地凉,但当他想换个姿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他挣扎地睁开睡眼看了一下,原来是白雪正靠着右肩膀酣睡着。他连忙用手去推,谁知慌乱中碰到了小姐姐的前胸,萧潇像是被电到了一样,瞬时全身僵硬地像个石像一样动弹不得,手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完全僵化掉了。白雪似乎也感觉到了萧潇在推她,含糊着说道:“让我靠着睡一会儿!”说完,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可苦了萧潇,动又动不了,推也推不掉,只能傻傻地靠在冰凉的车箱上,让白雪尽可能的舒服地睡觉。这种姿势挺一会儿还好,可是时间一长,右臂就有些麻掉了,那种酸爽的感觉让他是痛苦不已。于是,萧潇过一段时间就要动动肩膀以缓解麻涨的地胳膊。当你不舒服的时候,时间的每一秒都变得异常地缓慢,萧潇在心里嘀咕着怎么遇到个这样女孩子,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萧潇即使再怎么不舒服,还是硬挺着让白雪尽可能地舒服的睡觉,听着白雪均匀地呼吸声,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火车行进的速度缓慢而不失节奏,在东北这广袤平坦的黑土地上流畅地奔跑着,天空渐渐地放亮起来。“大家醒醒了呀!快到站了。来,过道的同志让让呀,大家快醒醒呀!”随着列车员的呼叫声,大家都在睡梦中苏醒过来了。白雪迷糊中直起腰,畅快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道:“终于到家了!还睡了一个好觉!”她回头想叫醒还在睡觉的萧潇,却发现蓝色衬衫的肩膀上有一片口水印,顿时不好意思了起来,连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小心地给萧潇擦拭。萧潇感觉有人在碰他,猛地惊醒过来,刚想举手后却发现已经完全麻掉了,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麻掉了……”白雪噗哧地一声笑了,说:“辛苦了,小兄弟!下车后,姐请你吃饭!”然后仔细地给萧潇擦着衬衫,发现再怎么擦也已经湿透了,只能自然干了。“吃完饭,姐再给你一件新的衬衫。”“不用了。”萧潇缓慢地活动着自己的胳膊,不自然地看着窗外,看着这个陌生地城市,想着即将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大学,虽然不情愿,但此时还是有一点期待看一下大学到底是什么样子。

火车终于缓慢地停了下来,萧潇和白雪就在车箱门口,列车员把门打开后他们第一批下了车。白雪拉了个大箱子,萧潇就帮她拉着出了火车站。萧潇比通知报道的时间早来了几天,学校还没有安排接站,但通知书里已告知通往学校的公交车。出了站后萧潇就跟白雪告别要去找公交车站。白雪说:“小兄弟,你别坐公交了,跟我走吧。咱们打车去学校。我也在学校附近,咱们顺路!”萧潇谨慎地看着她,不太愿意跟她一起走,虽然是初涉社会,以前也听过一些类似的故事,所以他还是保持着一点警惕性。白雪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微笑着对他说:“你还蛮有趣的,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你倒怀疑上我了!”萧潇忙说:“我不是怕你,也不是怀疑你,就是不想麻烦你!”白雪拦住一辆出租车,有点不耐烦:“打的走,安全的很,别磨磨蹭蹭的了,快上车!”萧潇也不再好拒绝,只好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又帮着白雪把她的大行李箱放进去,便上车一起往学校方向开去。

白雪告诉出租车师傅萧潇是刚来报道的大一新生,师傅说学校很大,一共有几处学区,于是就安排了一条可以看学校全貌的路线。其实车站离学校真是不远,沿着学府路很快就到了。学校的地势较高,车要爬一个小坡,当出租车缓慢地爬上坡后,学校的真容也就扑面而来。首先是一个高耸地不锈钢铁塔眏入萧潇的眼帘,塔尖部分像个四菱面的钻石,铁塔的底部巧妙的设计成过路桥,过路桥的两边是大大的广场,一面就是学校的标志性建筑,也是学校的主楼,另一边是学校的另一个学区。过了学校主楼有一个大的十字路口,这个路口也就把学校分成了ABCD四个学区,主楼在A区,萧潇的学院也是在A区,位于主楼的后面,而宿舍却是在B区,B区有学校的招待宾馆,据说是4星宾馆。

到了十字路口,白雪对司机说左拐去她的店。不一会儿,车就停在了雪之韵内衣店门口。萧潇和白雪下车将行李卸下来,白雪对萧潇说:“小兄弟,你先帮我把行李放好,稍微收拾一下咱们就一起吃早餐。吃完饭后我就送你去学校。”她边说着边开店门。萧潇看着店名,知道这是内衣店,就说什么也不进去。白雪笑着看着他,也是没办法,理解这还是刚成年的小伙子,对女性用品还有着生涩的羞怯感,也只好不便强求。她进了店把行李放好,又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便出来领着萧潇一起去早餐店吃饭。因为还比较早,早餐店里还没多少人,白雪对萧潇说想吃什么自己随便拿,今天她请客。萧潇看着早餐店的食物,了解到这边的饮食与自己的家乡也没有太大区别,于是就点了一碗小米粥、两个包子和一个鸡蛋,又夹了免费的咸菜,心里算着加上白雪的早餐也不会超过10元,趁着白雪擦餐桌的时候就悄悄地结了两个人的饭钱。当白雪吃完饭去结账的时候得知已经结完,心里觉得萧潇这个小伙子还蛮会做事,不声不响就把事办了,越发觉得这个小伙子可交。两个人吃完饭回到店里,萧潇还是不肯入店里,白雪就对他说现在还早学校的老师估计还没上班。去了也没个认识的人,还不如先在她这等一会儿,等到九、十点钟再去学校会好些。现在站在店门口,岂不是更尴尬?!萧潇还是执意要自己去学校,觉得与白雪还没熟到朋友的地步,再说她与自己去学校,怕是被别人误会,毕竟只是在火车上的一面之缘而已。于是,便与白雪告别自己独自向学校走去。刚走几步,白雪在后面叫住了他说:“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姐姐帮忙就吱一声,这是我的手机号和QQ号,以后常联络!”。萧潇接过白雪递过来的纸条,拿出手机,认真地记下了她的电话。白雪看他拿的手机还是最新款式的波导手机,对他叮嘱道:“这个城市是有名的贼城,平时一定要看好自己的手机和钱包!”。看着萧潇记完了电话,双方也加了QQ,白雪大方地伸出手与萧潇握了一下手,说:“祝你大学生活愉快,学业有成!”。萧潇有些腼腆地笑着说道:“那就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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