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琼
从小到大,这是我和哥哥唯一的一张合影。
父母只生了我和哥哥俩个。小时候,只要妈妈有活计,照顾我就是哥哥的义务了。
记得妈妈讲过:在我六、七个月大的时候,正直冬季,有一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雪,生产队里也不能干活,一家四口人难得的闲暇快乐,就逗耍着我玩。哥哥才三岁,就非要抱着我。开始妈妈不同意,因为哥哥太小,可哥哥就有点撒娇似的闹,父母就交他怎么抱,哥哥就试着抱着我,觉得抱着有点稳了,妈妈就撒手了。哥哥就抱着我在炕上走来走去,可我一撒欢儿,哥哥怎么能抱住,我正好掉进了,当时农村家家用来取暖的火盆里,而且是头朝下。这下可惨了,当时满脸的灰呀,鼻子嘴里都是,头发也烧焦了,而且脸部也有严重烧伤,差不多半年才好,好在后来没有留下疤痕,不然我一定是个丑小鸭。
第二年的初冬,生产队里打完场后,分高粱挠子,那会儿队里正忙,爸爸没时间,散后就得妈妈去往家里背。妈妈怕我俩往外跑,就把我和哥哥锁在家里。又是那火盆,我把妈妈给做的棉手闷子,拿起一只放进了火盆里。别问我要干什么,没道理,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可能觉得好玩吧。我放进去,哥哥就抢着拿出来,可我接着还往里扔,这时手闷子着了,冒烟了,哥哥一看这咋办,也不懂得用水熄灭,就想着放远点,别再让我拿到接着往里火盆里放,就拿着放柜盖上了。这回可好,呼呼冒烟,把柜盖都烧着了。幸亏妈妈回来的及时,不然后果都会跟严重的。都把柜盖烧了个,鹅蛋大的窟窿。
我自己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十岁左右。还是冬天。一天晚饭后,妈妈去村里的大夫家里看病,爸爸去生产队开会了。妈妈走时告诉哥哥,带我好好看家。妈妈走后,我就和哥哥说要炒苞米花吃,可能哥哥也很想吃,就同意了。可苞米穗子用叶子编好后,是摞在房子上的。于是,哥哥就学着爸爸平时上房取苞米的样子,登着那个带弯,上面订着旧马掌的木头往房顶上爬,去取苞米。哥哥上面扔,我在地上捡,觉得够了,哥哥就往下爬。结果弟一个马掌就没登住,一下子就从房顶摔了下来,当时就不会动了。把我吓得哇哇大哭,不知道怎么才好,后来哥哥缓了好久,最后一点点硬爬到了起来。就在哥哥起来往屋慢慢走时,我才发现,哥哥的裤腰带都摔折了……。好在万幸,哥哥没有摔坏哪里。
我和哥哥的小时候,故事很多很多,每次想起,都会是从心里发出一种笑意,暖意。尽管当时大多故事里,我都是哭着的,可现在想想,也许就是因为那些有泪的故事,才更值得我们回忆!
哥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