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人性的弱点也是人性的闪光点。——星尘
…………
就在一行人在房间内谈话时。在庭院之中,四个女主已经剑拔弩张。克莉欧对熵蓝说:“你就是卡利大人身边的那个公主吗?我要击败你证明他是本公主的。”看来她完全是道听途说,就这样草草地下了结论。
星梦对熵蓝说:“虽然你救了木塔特城,但是你竟然把我哥哥扔到池塘里面,必须道歉。”而追求对决的公平原则的格蕾娜对熵蓝说:“小公主,我来帮你,这样二对二就公平了。”
剩下城主府的二小姐——索莉急忙跑进房间向卡利求救:“卡利先生,快制止她们吧。”可看到的一切让她大跌眼镜。
星尘说:“你们认为哪一方会赢,我压星梦那组。毕竟她可是接受我的能力真传。”
诺乌斯说:“我不赞同。我支持格蕾娜。”
卡利说:“那可不一定,虽然格蕾娜有我设下的防护层,可以防御魔法,但二公主的实力深不可测,我支持熵蓝。”
诺乌斯疑惑地问:“防护层?”
卡利说:“因为她来自低魔的世界。所以保险起见,为她施加了抵御魔法的防护层。她在跟魔法师切磋的时候应该有起作用的吧。”
诺乌斯说:“没有,魔法师都是还没打中她就被干掉了。”
索莉直接给他们三个脑袋一人一记手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打赌。还不赶紧去阻止一下。还有你卡利先生,作为我们的理智担当,怎么也这么不理性了?”
卡利沉默不作声。毕竟被妹子强吻了导致自己心理波动,理性汇聚出现障碍这种事说出来未免有些太丢人了。
星尘和诺乌斯看向卡利。卡利问:“为什么看我?”星尘说:“第一,被拜托的人是你。第二,你觉得按我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打得过吗?”
卡利一想也确实如此。他挺身而出,喊道:“住手,想打架可以,先赢过我再说。”
除了熵蓝其他三位直接向卡利攻去。“冲击。”一股魔法波动以卡利为中心呈月牙状释放出来,直接将她们三个击倒。虽然格蕾娜有防御魔法的防护层,但是并不能消除魔法,而且像冲击这种动量魔法打到与目标有接触的物体上也是有效果的。
剩下的熵蓝也把刀放回背后说:“现在也没有动武的必要了。”
星梦看到星尘之后马上就想跑过去,但是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仔细端详了一下星尘,笑着说:“哥哥,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都没长大啊。看上去根本是平岁啊,不,好像比我还小一点。现在我跟你一起出去,没准还会有人把我当姐姐呢。”
原本兄妹相逢的氛围就这样被破坏了。不过星尘也不示弱回击道:“不是我没长大,是你长得实在有点太高了吧,这个头有一米八了吧,明明以前还是个小不点。”
星梦听后抱膝坐在地上快要哭出来似的反复地重复:“长太高了……长太高了……长太高了……。”
星尘急忙说道:“但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可爱的妹妹哎”
接下来星梦抱着星尘的胳膊闭上眼温柔地说:“哥哥永远都是我温柔的哥哥。抱着哥哥的肩膀永远都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索莉急忙用力想把星梦拉开说:“姐,你都多大了,还在这儿撒娇。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星梦却淘气地说:“嘿嘿,在哥哥面前我永远只是个小孩子嘛。”卡利深思了一下说:“从实际年龄上说,确实如此。”
星尘揉揉星梦的头说:“这一点这么多年了,还是都没变啊。”
卡利笑了笑说:“事实却并非如此呦。至少在我担任顾问的这段时期,星梦可是很少这样撒娇的,相反,在很多时候表现出超越实际年龄的成熟稳重。也许是因为在家中是姐姐的缘故责任心也很重。”
索莉有些丧气地说:“卡利先生,你这样是在说因为我所以姐姐硬生生逼成这样的吗?”
卡利说:“难道不是吗?在城主就职以后相比于以前当农民的时候,很少有时间和精力能够陪伴你们两位小姐。而城主夫人也是经常要借助自己的声望去调解各种各样的小矛盾,也并非总是有空闲。所以你和星梦小姐独处的时间更长了。而作为姐姐的星梦自然会将照顾好你,她的妹妹,当作自己的责任,而伪装得坚强。”虽然通常卡利不会这样去去惹他人生气,不过自己也是被城主夫妇委托照顾这两个姐妹,自己也算是她们两个的保姆,不对,是老师。两个人也不小了,有的话也必须要正大光明地说出来。
星梦出来解围说:“好了,不用再说了。还是领着哥哥到处转转熟悉一下!”
星尘表示自己很乐意陪妹妹,不过看到索莉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说自己刚才落水,有点着凉了,还是回屋休息比较好。
星梦有点担心地说:“哥哥,你的体质怎么变得这么差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没见过你生过哪怕最小的病。”
卡利抢先回答说:“那还不是因为魔法保护关闭的原因。也是因为太过依赖魔法。星尘本身的免疫能力弱得离谱,估计小孩子都比他强。不过我已经给他加了新的魔法保护结界。”
星梦说:“那哥哥一定要注意锻炼啊。不要没了魔法就成了一个病秧子。”说完还笑了笑。紧接着星梦又说:“不过,哥哥这一点,熵蓝小姐也有过错,你必须道歉。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然后深吸一口气说:“你跟哥哥是什么关系,是恋人吗?交往多久了?是怎么相遇的?谁先追的谁?表白是在哪里……”。叽里咕噜一大堆问题
星尘笑了笑,一把把熵蓝揽进怀里(本来是星尘想揽住肩膀的但是星尘身高165,熵蓝此形态身高141,这身高差太难办了)对星梦说:“知道了这是你哥哥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嫂子就行了,就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还有扔我下水的是也只是情侣间闹矛盾了,就不用妹妹费心了。”同时用心灵感应对熵蓝说:“蓝蓝,拜托了,就配合我装一下恋人。只需要过了这几天就行了。”
星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起因还是卡利偷偷给他的信息。原来昨天星梦从卡利那里得到自己的哥哥可能来了的事情后,非常激动,一直在幻想自己和哥哥见面的场景,其中提到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星尘的终身大事,甚至还说如果星尘没有女朋友的话,还要自己帮他介绍。看到星梦这般激动的样子,星尘就知道星梦所言非虚,虽然星尘也不想辜负妹妹的一片好意,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熵蓝红着脸,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是熵熵啊。”星尘急忙把熵蓝松开说:“抱歉,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星梦疑惑地问:“什么姐姐?”星尘问熵熵:“你没告诉她吗?”熵熵点了点头。
星尘说:“我来解释吧。熵蓝有两个灵魂存在于一个身体。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妹妹。把我扔进水池里的是姐姐蓝蓝,也是我的女朋友。而现在这个是妹妹。不过她的外形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可能因为这个外貌是妹妹熵熵决定的吧。”糟糕,星尘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叫了熵熵的昵称。按她之前的态度来看,自己将会是很危险。
回到池塘处熵熵发问的时候。星尘有点尴尬地说:“熵熵那么可爱,受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但放心我对你的喜欢也仅仅只是这种而已。”星尘才不想被认为是萝莉控呢。熵熵很快恢复到略带腹黑和傲娇的正常模式:“谅你也不敢对本公主有非分之想。如果你真敢有那样的想法的话,我是很乐意让你当我花园里的新雕塑的。还有一点,区区庶民怎么能叫本公主的昵称。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把你的舌头点了,放心我会用魔法保证只烧舌头的。”这是何等恐怖的威胁啊。
现在星尘再次踩雷,但奇怪的是,熵蓝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反驳道:“跟我姐套什么亲近,我姐姐已经和你分手几千年了吧。”
星梦笑了笑说:“哥哥,你这样是担心熵蓝小姐受伤吗?看来你还是很喜欢熵蓝殿下呢?”星尘回应道:“不,真正打起来的话,受伤的只能是你吧。按熵蓝的实力,连我都不一定有胜算。”
星梦说:“这样说的话哥哥还是担心我吧。好吧,我就不怪熵蓝小姐了。对了,哥哥,跟熵蓝小姐分手以后有没有交新的女朋友呢?”
熵蓝略带嘲讽地说:“哪个傻瓜会喜欢这个萝莉控?他活该单身几千年”
星梦略有所思地说:“说哥哥是萝莉控,看来哥哥喜欢娇小可爱的类型呢。”
星尘觉得有点不对劲:“等等,小梦,你怎么直到萝莉控是什么意思?”
星梦说:“是卡利先生教给我们的。”
星尘生气地对卡利说:“你教给我妹妹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卡利漫不在意地说:“别什么都怪我啊。我只是为了加速木塔特城的思想开化水平引进一些外来文化而已。你难道不觉得现在的木塔特城的美学氛围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吗?”其实实际情况是自己有时候嫌带娃太麻烦,就把星尘喜欢的那些番剧、小说、漫画、游戏之类的(其中“百合”和“萝莉”这两个标签出现的次数最多)放给她们看。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其他的孩子和大人也围过来看。
星尘说:“你忘了,我不是被人打昏了吗,哪能看到。不过你这样一说好像确实是有很大的的不同,就熵蓝的服装而言,虽然对很多时空而言没什么不合适。照十多年前的标准的话,光是露出手臂和小腿就绝对是被认为是伤风败俗的了。不过卡利你只用了将近十年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了。”
卡利说:“不要小瞧我(和二次元)洗脑的能力。只要把旧思想的精神支柱彻底打破再建立新思想就很容易了。”
星尘吐槽道:“这不就是先让人们的三观尽崩,然后再重新按自己的想法塑造。卡利,几千年你热衷毁灭的属性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卡利回应道:“不,我只是为了创造更方便才会选择毁灭。毕竟没有灭亡有哪里有新生的空间。”卡利总是这样毫无温情地道出最残忍的事实。这样的人很适合当一个冰冷的神,但却不适合当一个温暖的人。
星梦说:“哥哥,不要转移话题好吗?你是不是喜欢娇小可爱的类型,就像熵熵小姐那样的。”
星尘说:“能不要这样穷追不舍吗?而且为什么要拿那个家伙当例子?”略有一点脸红,接着说:“我是喜欢萌萌的事物。但不是那种喜欢啊。”
星梦说:“比如说喜欢萌萌的宠物的情感。”
星尘点点头说:“对对。”
星梦又问道:“对熵熵小姐也是那种情感吗?”
“对对。”
“所以你是把熵熵小姐当成宠物一样看待吗?”
“对对……等等,小梦,你不要这样坑你哥哥好吗?”急忙转向熵蓝说“公主殿下,我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
熵蓝一脸阴沉。星尘觉得自己估计要遭殃了。但出人意料的是,熵蓝反而笑了出来了:“好久……哈哈……好久没有看到……看到星尘那么窘迫的样子。”
星尘有点懵。卡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还没看出来吗?我还以为你在叫了二公主的名字,但熵蓝没有反应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现在是大公主呢?”星尘舒了口气。
熵蓝说:“原来卡利早就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我终于能骗过你这个伪装大师了呢。不过星尘。我妹妹可是一直在偷听呢,所以还不能放松。”
忽然熵蓝的眼神一变,拔下双刀追杀星尘说:“可恶的庶民。本公主在你眼中就是个宠物吗!站住,我要把你砍成虚无。”
星梦笑了笑把熵蓝抱起摸摸她的头说:“熵熵公主真的是很可爱啊。”熵熵挣扎着说:“谁允许你这样叫我的。还有放开本公主。”
星梦说:“啊呀呀。小公主还很害羞呢,竟然连被人叫昵称都会不好意思。”
熵熵稍微平静下来了,脸颊还有一点微红:“我……我才没有害羞呢。不就是叫我的昵称吗?我才不会在意呢?”然后用饱含杀意的目光盯着星尘说:“当然某些变态庶民除外。”
星尘说:“没想到小梦这么擅长对付小孩子啊。”
熵熵马上将脸又转向星尘,有一种想要用杀意杀死星尘的感觉。
星梦回应道:“因为小孩子都会有一点任性啊。就像索莉一样。本来以为你喜欢娇小可爱的类型的时候还想把索莉介绍给哥哥呢。”
索莉满脸通红地大喊:“姐,别说了。”然后又转移话题说:“这位就是姐姐牵挂的哥哥吗?这么说呢?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一丝厌恶感。”
卡利说:“那是因为厌恶结晶碎片。我和星尘都佩戴的有。可以让别人对自己产生一丝厌恶感,不过对于非常熟悉自己的人而说这点影响根本不值一提。不过我和他佩戴的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我的经过魔法调节能自动根据不同情况特异性地影响特定情感,而他的只能手动调节。类似的结晶还有很多,比如说用于提升好感度的喜爱结晶,用于威慑的恐惧结晶等等。如果有一个好价钱的话,我可以考虑出售一些。”
格蕾娜想起来星尘威慑自己时前后完全不同的感觉,估计就是受那些结晶的影响。
克莉欧兴奋地说:“我,我,我要喜爱结晶。”
卡利看也不看她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我能制造出结晶,制造出相应的防护措施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星梦说:“那熵蓝小姐也佩戴了吗?”
星尘打趣说:“不,光她的混沌气场就够让人讨厌了。”
熵熵大喊道:“萝莉控庶民,本公主哪里让人讨厌了?”
星梦揉揉熵熵的头说:“熵熵怎么会让人讨厌呢?熵熵是最可爱的。卡利先生,混沌气场是什么?”
“那是熵蓝散发出的某种物质,简而言之,它可以让周围的人无差别地倒霉。”除了卡利、星尘和星梦其他人马上离熵熵远远的。
星梦说:“可是我没有倒霉啊。”
“那是因为她身上的那颗混沌宝珠吸收了大部分的混沌气息。在混沌宝珠储存面之前都是安全的。但是这样做的代价是大部分力量也被寄存在了宝珠之中。而且如果混沌宝珠损坏的话,周围会更加危险。”
那些躲得远远的人本来想要回去。却被最后一句话吓得都躲得更远了。
星梦又问道:“对了,你和星尘为什么要戴那个碎片,被人厌恶很好吗?”
卡利说:“我们两个的原因差不多,为了不必要的社交纠缠。”然后瞥一眼克莉欧:“当然,偶尔也会失手。”
星梦说:“这么说的话,哥哥是自己不想再谈恋爱了吗?难道哥哥还喜欢蓝蓝小姐吗。”
卡利说:“这个嘛……”然后对星梦向星尘方向使眼色。
星梦马上就明白了,对星尘说:“哥哥,你还要休息的对吧。快点回屋吧,小心别着凉了。”
“可是卡利说还有重要的事。”
卡利说:“下次再说吧。”
就这样,星尘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回到了房间。
卡利又对熵熵使眼色。熵熵回应道:“放心。姐姐没在监视已经回去休息了。为了防止出意外我还特意在门外加了一层锁。”
一行人聚成一团。卡利说:“好了,来听一下、不亲自体验一下星尘与蓝蓝的故事吧。”
…………
从卡利创造的虚拟空间中出来之后,一行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了。星梦说:“没想到哥哥还真的是永远是16岁。几千年没长什么个。而且心理也是一样,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成熟一点儿。竟然只是因为是谁先追对方的这种问题和蓝蓝姐分手这么长时间。”
卡利说:“没办法。星尘在事关真实的事情上总是很较真。而且从某种意义上,两个人都是对的这让事情有点棘手。”
克莉欧说:“真是的,就为一个问题至于吗?谁强大听谁的不就可以了吗?”
卡利说:“可能真正让他们分离的是对于自身情感的真实性的怀疑吧。毕竟他们爱上对方都是以对方也爱自己为前提。只能说是命运弄人吧。”
格蕾娜说:“命运吗?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明显是违反科学的吧。”
卡利说:“但你又怎么知道科学就是最深的真实?算了不聊这件事了。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调查。根据克莉欧提供的情报……”
克莉欧打断道:“既然是我提供的情报,稍微给我一点奖励也不过分吧。卡利大人,成为我的伴侣吧。”说完就想向卡利扑过去。
“冲击。”卡利使用冲击魔法直接将克莉欧弹开。
“根据克莉欧提供的情报,对方的法师除了极寒天气和海兽之外,还准备了第三种攻击手段——心魇。根据初步调查,那是一种寄生魔物。可以寄生在人的意识深处,并通过诱导和欺骗等方式获取意识的控制权,激发人心的邪念。心魇个体力量不大,但是传播能力惊人,只要距离足够近且精神有一定松懈就可以寄生新的宿主。而且如果是未经复制的直接转移的话,几乎不会在中间宿主留下任何痕迹。因此会导致传染过程中的感染链断裂,很难追查到源头。被心魇寄生的生命行为通常无异常,甚至还会有力量的加强。但是心魇有攻击同类的倾向,不加阻止的话,宿主所在群体会因为自相残杀而只剩下最后一个最强的宿主。不过关于心魇是从何处何处开始传播的还没有任何信息,所以目前先监控一下城中的暴力发生率有没有出现异常。接下来我要离开木塔特城一段时间,去调查心魇。克莉欧,你跟我一起去。”
克莉欧满脸花痴地说:“果然卡利大人还是需要克莉欧啊。克莉欧会努力把卡利大人征服的。”
卡利阴沉地说:“别想多了。你打碎了我的水晶球。作为赔偿你要打工还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剥削你的机会的。”
克莉欧感到一阵恶寒,撒娇地说:“可是人家将来可是要当卡利大人伴侣的啊,就不能放人家一马吗?”
“谁要你当伴侣啊?!你不过是觊觎我的力量而已。”
“被强者吸引不是很正常吗?而且那个水晶球不是卡利大人留给我的信物吗?”
“什么信物啊。那个水晶球不过是不小心掉出来了。如果不是你拿出了碎片。我还不知道是被你捡走的。还有你作为一条高贵的冰龙王族不是应该是傲娇属性吗,怎么对我就这么黏人。”
“因为卡利大人很强大啊。龙族向来尊崇强者。更何况,卡利大人救了克莉欧两次,卡利大人的水晶球帮冰龙族找到了合适的新居所。克莉欧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
“我对你没兴趣。不过如果是免费劳力的话,自然是不能放过啊。”
“那么,卡利大人是答应让克莉欧成为卡利大人的伴侣了吗?”
“谁答应了?!虽然免费劳力很诱人,但是你也实在是太烦人了。等债务还清你就走吧。”
克莉欧表情沉重似乎就要哭出来了:“卡利大人……”
熵熵说:“没想到药剂师庶民是这样绝情的人啊。连疯狂倒贴的也不接受。难道说,他早已心有所属。”
卡利回应道:“不。我只是早已舍弃那些情感。毕竟对于独处的人,多余的感情只是一种负担而已。”
还没等周围的人说什么克莉欧就突然想到了什么,阴险地说:“那么,只要克莉欧多毁坏些东西,这样债务就永远也还不清了。这样克莉欧就能永远待在卡利大人身边吧。”
星梦笑了笑说:“这可真是强大的执念呢!”
熵熵说:“这一招不错,直接戳中药剂师庶民的软肋。毕竟本公主撒了一瓶粉末都能让他相当心痛。这样就算卡利不愿意也只能先留着她。日久生情,没准这冰蜥蜴真的有戏。”
克莉欧直接生气了:“请不要把我们和那些普通的爬行动物相提并论,不明物质漩涡公主。”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卡利不按常理出牌的应答打破了:“既然这样的话,只能强行中止雇佣,直接把你送回冰龙族吧。”然后锁龙石从卡利的手心浮出,看来卡利是打算来真的。
克莉欧直接委屈地哭着跑开了。星梦急忙对其他人说:“我去追她。”同时追在克莉欧身后离开到众人的视野之外。
卡利说:“没办法。我自己去吧。暗灵你帮他们排查。临时计划书和需要的魔法道具已经准备好了,记得保持通讯畅通。”说完将暗灵放出,并打开传送门,正准备踏进去时,转身补充了一句:“对了,在场的各位是重点监测对象,还有时间有限计划难免有缺漏,当然你会遇到一些计划之外的困难,就当作对你的考验了”,然后从传送门到达远处。
星尘说:“真是的。卡利还是老样子,油盐不进啊。”
星尘的突然出现无疑把一行人吓了一跳。在其他人目瞪口呆的时候,星尘说:“你们不会认为我真的老老实实地回到房间里面了吧。毕竟也和卡利那个伪装大师兼读心高手当了几千年的朋友,识破一些小诡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星尘接着问暗灵说:“暗灵,你应该知道卡利去哪里了吧?”
暗灵有点吞吞吐吐:“这……这个……”
星尘说:“我清楚。卡利一定嘱咐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过你不觉得这次他做得有点太过分了吗?而且你不也是很想让卡利那个冷血的家伙来一场恋爱的吗?”
暗灵说:“不是主人不让我说,而是这次主人没告诉我。估计是上次的事情被识破了,对我也产生戒心了。”
“那个……”索莉明显想要说点什么,但却依旧是十分犹豫的样子。
星尘转向索莉说:“怎么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犹犹豫豫地说:“卡利先生这个态度真的正常吗?在我的印象之中卡利先生可是一个相当温文尔雅的人,当然了正在谈生意的他除外。很少见到卡利先生这样冷酷,而且有明显的情绪化倾向。”
星尘深思了一下说:“卡利啊。确实他的心令人难以琢磨。事实上即便是和他当了几千年朋友的我也只能稍微猜出他的思维,而丝毫不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就连他自己也说过:‘我能听到他人的心声,却唯独听不到自己的心声。’按他自己的说法,自身的情感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
索莉有些不敢相信:“不会吧。卡利先生一点都不像那样没有感情的。”
星尘说:“那是因为他深通人心,所以可以通过理性计算产生了最合适的伪情绪。或者换句话说,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即兴演出。”
索莉带着怀疑的目光盯着星尘说:“真的吗?不会是你故意想要抹黑卡利先生在我们心中的光辉形象吧。”
星尘说:“信不信由你,我先回屋了。”
暗灵拦住了星尘说:“等一下,星尘先生,作为最有可能的零号病人之一,你还没有接受检测呢。”
0-3 冷酷而强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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