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大人讲过一个醉酒的故事——村里有个爷爷辈的人,不知在哪儿喝醉了,回家时候经过田埂,头重脚轻摇摇晃晃飘飘忽忽,一脚踏空就摔倒了,头刚好枕在稻田的出水口,水流从他嘴上流过,他一边咕咚咕咚喝着水,一边说:“不……不要啦,说……说了……不要啦……”若不是有人路过看见了,估计得撑死在那儿。
老爸经常说“酒醉令人贱”,教育我们在外喝酒要有度,喝醉了洋相百出,令人轻贱。
长大后经见得多了,觉得爸爸的话实在是真理。
临县有个学妹,同学小聚时实在忍不住,控诉她老公醉酒后的“胡作非为”。她大冬天早上换鞋出门去学校上早课,脚伸进靴筒里湿漉漉的,还有股怪味。原来是她老公喝醉了,夜里尿急,醉意朦胧把她的靴子当成了夜壶。这样的事不止一次,有的时候把尿拉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时候吐得满床满地都是,弄得浑身都是脏污。
说起来这还是好的,把洋相出在了家里。有的人把脸都丢到大街上去了。
本地有位公职人员,喜欢喝酒,喝则必醉,最后丑态百出。有一回,他跑到小城最繁华的十字街口指挥交通,交通顿时大乱。后来司机报警,警察来强行把他拉走,算是留下案底了。又一回,醉后脱光衣服,只留了一条短裤,跑到河边裸奔,还一边跑一边又哭又笑大喊大叫,颇有点“魏晋遗风”,只可惜只有“斗酒”没有“诗百篇”。
此人据说还有点儿职位,上级本打算提拔一下,考察一番后,就没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