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思考,也思忖好久,我想写作的过程是自我整理思绪与涤荡灵魂的存在,当一切都是美好的状态下,通过在文字里的谋心,再外显出内在的精神升华,且由灵魂存留下来并在文字所形成的情境里,好似在观景,亦是在观心,可以带给我的是一种独特韵味的享受与平静,亦或是宛如那泛舟一叶,悠闲自在,喜悦于胸中坦坦荡荡,无所挂碍中更无芥蒂,更不晓世间何物谓之忧愁。如此放空身心,便可看见清净心的一方乐土是也了。
静,不是耳边无声,而是内心无争。净,不是身上无尘,而是内心无染。清,不是人生无念,而是内心无贪。而一个人最好的福相,便是心有善念的笑靥如花了。
肉肉的世界里,朋友精心细琢着每一个宝贝。她说,人就像草木一样,需要保持生命的“低姿态”,只是我们不自知,才会用主观的思维方式臆念着自己的人生百态。
人生路上,我们都是行者,在迎接着次第花开的刹那间,在内心清明里,明心见性,觉醒和开悟着,在喜乐中感恩与随喜,便是那自然里照见的智慧。
花花世界,静守己心。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画师为禅师画了一幅冲茶的画。禅师说:“你画得不错,只是茶壶茶杯放错了位置。应该是茶杯在上,茶壶在下。”
画师听了,笑着说:“哪有茶杯在茶壶之上的道理?”
禅师听了,也笑了:“原来你懂这个道理啊,你总把自己的杯子放得比茶壶还要高,茶怎么能注入你的杯子里呢?”
画师听后恍然大悟。水因善下终归海,山不争高自成峰。
苏格拉底说过,天与地之间的高度不过三尺。刘备三顾茅庐的故事更是诠释了地低成海,人低成王的真谛。
在熟读了毛泽东诗词后,更是被诗中的磅礴气势与豪情壮志而得到灵魂的升华“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何处不青山”。
井冈山时期,毛泽东淡定赴鸿门宴,临行还赠送袁文才部100条枪,令其感动与意外,最后,收服“山大王”并接受了毛泽东的主张,为部队在井冈山地区站住了脚。真正是独有豪情,九死一生如昨,却又是风雷磅礴之势般的雄鸡一唱天下白,敢教日月换新天!便是这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漫步从头越的人间正道是沧桑。
工作就是我们修行的道场,也是能够磨练我们意志与毅力的最好地方,生命不息,精进不止。而劳动的目的则是为了让自己的人格能够得到升华。
我喜欢弗洛伊德的人格精分---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不同层次的我的合体。本我是遵循“快乐原则”,自我一种“现实原则”,而超我是之于道德与理想的我。超我是孤独的我,是博爱的我,是信仰的我,也是完善的我。
就像警察一样,他们舍生忘死,宁愿为百姓付出生命的代价,宁愿做孺子牛的俯首,用生命践行着警旗下的誓言,他们驱散了黑暗,有了他们才有了我们的万家灯火。
而在我们印象中的民警,是酷到没有笑容,却有着庄严的神圣的职业精神与纪律的严明。在困难面前,他们勇敢担当使命;在前行中,他们精益求精,而在群众面前,他们用心温暖着需要帮助的人;他们用爱守护着我们一方平安,正以一种伟大的力量,带来光明和希望。正义是心和心的联动,他们内心感受到喜悦与大爱;是在工作使命与担当中的获得感与奉献的正向能量的迂回涤荡;亦是朴素愿望与对百姓深情结晶的果实,更是磨砺中的精进与藏蓝色的魅力所在。
其实他们是可以用生命为代价为百姓付出的凡人,那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呢?一道光的力量,我想便是那对党忠诚的信仰,服务人民的峥峥誓言,在无悔的担当里,在默默的守护里却骄傲着警察的情怀和微笑,更是闪耀无上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