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先前每每作文,屡屡套用,频频不爽。如今却是欲用生怯。特别接到大姑家表姐孩子结婚的喜讯,立马想起第一次见到小屁孩的情景。
婚期的日子不错,正好全国疫情解封,不过也是最尴尬的时段,全民是人阳码翻,紧药关头。好在都是凭着自己的实力挺了过去,爷爷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咳嗽没有好利索。
我们直奔巴彦县里,席间见到了大姑和三姑,表姐表哥表弟几乎聚集,就差大姑家二哥没有到场,一想起来,上次见面应该是考中专那年,六姨送我到巴彦公路客运站,在起票口处偶遇了二哥买票去大庆,时间仓促,只是聊了一会,彼此就匆忙赶车而别,这一晃儿便是27年。而眼下大外甥结婚,大姐也高兴的成了婆婆,看着幸福的一家人,由衷地祝福这一家族的人。时间沉淀了每一人的成长,当初一起跟大姐夫与大哥们,一起打台球,十二街霸,超级玛丽,魂斗罗,街机麻将,还差点跟人家打起来,而如今却都是人到中年。席间,爷爷坐上C位,拍下了幸福的大合影。
宴席过后,我借空去了巴彦东门,找到了姥爷家已卖的故居,感慨颇多的写上一首小诗:新主不识吾过客,杏树依然傲雪白。那年不知人生路,总觉昔日能重来。
晚间又在姑姑家开启了欢乐模式。大人们在屋里喝酒,难得一聚的哥几个也是开怀畅饮,有着聊不完的话题。小孩子们在外面放花,特别小鬼头子玩得不亦乐乎,各种样式的花,算是放个遍,这也满足了她一直想放烟花的愿望,也算有了一个完整的童年。愉快的时光总是显得短暂,临近深夜,大家也只好依依惜别,那张大合影便成了爷爷此行的经典的记忆。
清晨,冰溜儿闪耀着阳光的透彻,稻草与柴禾,酱缸与白雪,在炊烟中编织出乡村的美丽画卷,三姑又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还没等我们吃完,大姑急得带来粘豆包,冻饺子,笨大鹅,三姑也是紧着收拾鲜葱和冻货,连饭都没顾得上吃。临行前,三姑夫又帮着装上了车,满满的后备箱,承载了姑姑们的深情厚意。想想大姑与三姑出嫁时还没有我,我只压过五姑与老姑的婚车,那时还是马车,冻得我脚哇凉,而我和爷爷一起来大姑与三姑家,这也算是40多年第一次,回哈的路上,不由得想首诗:
当年闺中未拆簪,
远嫁他乡世竟迁,
如今父女皆白发,
少有家书各平安,
偶有团聚长离别,
四十余载挥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