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心境怀到了极点，
东风甩出扎脸针尖。
生疼的耳根
一触即散，
须眉皆白，
挣扎着强支的迷眼……
哪来的米雪猛烈打脸，
竟无赖脖颈里狠钻。
麻木的手抹了把麻木的鼻尖，
呵气搓掌、
清涕指端。
疾步趟尘绕脚印盘旋，
顺风推背，
村头已远；
洒泼的嘶叫
倾诉着压抑许久的哀怨，
寒枝怪笑；
雕塑着蜡像银妆的莽原……
霰 （随笔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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