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团长丈夫终于抽出几天假期,带我出去旅游。
可刚到车站,部队就打来电话说,要召开紧急会议。
“曼文,抱歉,我必须得回去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一切行程,只有你玩得尽兴,才不算浪费我的心意。”
我虽然心里难受,但也知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便点点头。
陈淮波走后,我独自悄悄返回。
我倒要看看,休战期间连司令都在家里陪老婆。
他一个空职团长能有什么紧急会议?
1
我让司机牢牢跟着他的车,以防陌生路段被甩开,却没想到他竟是回到了家里。
看着大敞的门口,我登时愣在原地。
院内布满喜庆的红色挂饰,中央摆满酒桌。
我满是不解,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到了主屋,里面更是高朋满座,欢歌笑语。
最上位坐着我那常年病撅撅的婆婆。
此时却神气十足,不停显摆着怀里的婴儿。
我的陈淮波陈淮波正揽着一位娇弱柔软的女人,坐在婆婆旁边。
而这个女人,我三年前救她时,她因为家暴差点被打死。
我看她孤苦无依,便雇她留在家中和我一起照顾婆婆,以保安全。
一年前,她突然消失不见。
却没想到竟是给我的陈淮波生孩子去了。
可我倒是真想知道,他们没发生过关系,是怎么有的孩子。
况且,就算是有,我那无精症的丈夫陈淮波,又是怎么让人怀孕的。
这时不知谁开头提了一嘴。
“一直听别人说,陈家娶了个好媳妇,陈淮波常年在外保卫国家,她就独自一人挑起家里的担子."
"不管是料理家务,照顾婆婆,从没抱怨过一句!”
其余人都跟着议论起来。
“是啊,甚至连门都没有时间出,今日我也终于见到本人了!”
“谁说不是呢,如今陈家又喜添贵子,日子越来越红火,这都是陈团长的福报啊!”
在一声声追捧中,陈淮波摩挲在李玉腰上的手越发用力。
李玉也在众人赞赏的目光中,羞答答软了身子,直往他怀里钻。
见状陈淮波满意地咧开嘴,扬起手刚要讲两句,蓦然对视上正前方的我。
他“噌”地站起身来,本能要甩开怀中之人。
却不想我动作更快,一巴掌将他扇坐回去。
清脆声音过后,全场瞬间只剩呼吸声。
李玉更是像看见鬼一样,面色惨白,下意识往陈淮波身边缩。
我缓缓勾起嘴角。
“陈团长,终于得偿所愿了,真是恭喜你啊。”
陈淮波满脸心虚想要开口,却被副团长老婆却厉声打断。
“就凭你一个低贱刁妇,也敢扰乱团长孩子的百天宴?敢打军人,信不信我将你送进去,一辈子出不来!”
闻言,众人纷纷附和:
“这年头,真是什么猪狗都敢出来咬人,无期都是小事,连保卫我们的军人都敢打,就应该直接枪毙!”
“这样肮脏的白眼狼,就该出门就被车撞死!”
我微笑着扫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陈淮波脸上。
“这就是你的想法,对吗?”
陈淮波眼神瑟缩了一下,想拉我的手,中途却被李玉截胡,她眼里盈满雾气。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交流,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
等陈淮波再伸过手来时,却是恶狠狠推我一把。
“宋曼文,你又作什么妖?”
“不论你有天大的理由,都不能打扰我孩子的百岁宴,这里更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你打我的事情暂且不追究,识相的话,就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消失,不然...”
陈淮波眼里警告味十足。
我嗤笑一声,冷冷盯着他,胸口像被不断钝击。
“陈淮波,这么着急要赶我走,是心虚自己的丑事被抖落出来吗?”
“而且,你就这么确定,这孩子是你的?”
2.
可下一瞬,却传来李玉隐忍的啜泣声。
“姐姐,我真没想到,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同为女人,心疼你遇人不淑,我也知道你一直怨恨自己曾经嫁错了人。"
"这些年你一直暗示淮波,我也不忍戳破你,如果你只有嫁给淮波才能幸福的话,我愿意退出。”
饶是知道在演戏,陈淮波依旧大惊失色,瞬间握紧拳头: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想也不可能放你离开,我发过毒誓只你一个,除非你想让我死!”
“而且,她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又是谁的!”
我更觉可笑,你一个患有无精症的人。
凭什么让人怀孕!
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直接将我和的李玉身份调了个个儿。
而陈淮波不仅放任,甚至全程配合。
副团长老婆再次站了出来:
“我就说你一个贱民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仗着主人家的善心,不要脸想靠身体上位,一劳永逸啊。”
我竟然就这样被人明目张胆诋毁成,不要脸想靠身体上位的贱民,瞬间气笑了。
“李玉,精神不好就去医院,你也配说出将二手货让给我这种话?当初你被家暴到奄奄一息,没一个人管你时,你是怎么求我的?"
"你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愿意给我端茶倒水,一辈子伺候我,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将我陈淮波伺候到床上,再顶替我的身份,做团长夫——”
我话还没说话,便被副团长老婆,劈头盖脸浇了一盆蛋花汤。
“真正该去看精神病的人是你!我们这里谁不知晓玉嫂子,陈团长和玉嫂子伉俪情深,是真正一起从苦日子里闯出来的."
"这些年,要不是玉嫂子无怨无悔镇守在后方,陈团长哪里可以全身心地报效祖国?玉嫂子是个孝顺又识大体的体面人,哪里是会是你这样不要脸的泼妇?”
伉俪情深?
一起从苦日子里闯出来?
其余想巴结团长副团长的人,都开始仗义执言:
“破坏军婚是犯法的,你现在赶紧跪下道歉,陈团长和玉嫂子最是心善,今天又是这样的好日子,肯定会原谅你的,你可别不识相!”
“她想犯罪,也要有那个本事,没看人家陈团长根本看都不看她,别在这恶心人了,磕完头赶紧滚吧。”
突然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站了起来。
“我说这位大妈,你出门前都不照照镜子的吗,陈团长这样风光霁月的大陈淮波,也只有李玉这样温柔贤惠的女子才能相配,至于你这样的泼妇...”
他猥琐的眼神锁在我身上游走。
“倒是勉强可以配得上我,不过你素质底下,品德败坏,我要先验货考察一下,让我满意后,才能有站在我身边的机会。”
他话音刚落,在座都跟着哄笑起来。
我用手背甩掉脸上的蛋花,盯着陈淮波冷冷开口:
“陈淮波,我跟了你七年,当初为了让我爸松口,在门外跪了整整十天,更是差点和家里断绝关系,你说让我放心将自己交给你,你会保护我,如今你就这样看着别人羞辱我?”
陈淮波语气却比我更冷:“如果你早点听劝,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有人都帮着李玉指责我,我最亲的陈淮波也冷眼旁观,李玉瞬间抬起头来,眼里多了几分得意。
“姐姐,当初看你年纪大又没什么生存的本事,这才可怜你当保姆,却没想到竟然直接让你产生了成为主人的错觉."
"平时你在家吆五喝六,对我颐指气使就算了,现在你又当众打淮波的脸,你让他一个大男人,面子往哪搁?”
前脚说完,后脚她变了脸,温柔倚在陈淮波怀中:
“淮波,都说年纪大会疼人,虽然我年轻,但我就是再不懂事,也知道在外面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不会让你丢了面子。”
一番话下来,成功维系住陈淮波过分要强的自尊。
我嗤笑一声:“既然这么懂事,那你来替他!”
说着,我直接抓住她的脖子,一巴掌将她扇在地上。
李玉不可置信后,暴怒出声。
“贱人,你再扇我一下试试!”
3.
我作势还要打她,却被一直隐身的婆婆钳住手,她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一个低贱的保姆,也敢在我面前闹事。”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胳膊更是快被钳断,随后她用力将我推开,瞬间我的脑袋磕在桌角,传来尖锐刺痛。
可陈淮波不仅视若无睹,还将李玉挡得结结实实,满脸恼怒:
“你这个毒妇,现在,立刻,马上,向秋儿磕头认错,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捂着脑袋,感受到一片濡湿。
这瞬间,我心中最后一丝情分也消失殆尽。
“陈淮波,你真是好样的,你自己非要戴绿帽子,认一个野种当儿子,我没意见。“
“但你竟然让我一个正头妻子,向一个小三都算不上的东西道歉,你真当我是软柿子?”
“你也不想想,短短几年,你一个穷小子能有今天的地位,真以为自己天赋异禀?我能让你一步登天,也能让你跌进泥潭!”
陈淮波拧起眉头,震惊又疑惑。
见状,李玉赶紧开口:
“姐姐,淮波的功绩都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当初他拼了命捣毁犯罪集团,一己之力救回大批人质,是众所周知的,怎么一到你嘴里好像全靠你似的。”
我心里冷笑。
拼命?
一己之力?
他身体素质,军事谋略甚至平庸到敌方都看不上!
当年他有意表现,便参加了那次行动,自己擅自行动混入集团,结果被当场抓获。
被我哥救了之后,在回去途中被打斗场面的血腥当场吓晕过去。
随后我哥一边带着他一边斩杀犯罪集团头目,最后是陈淮波将重伤的我哥带回去,所有人都认为是他的功劳,他也理所应当认了下来。
我哥没反驳,我爸为了安抚军心,只好论功,给他一个空职头衔。
现在其他人听到我的说辞,都开始议论起来。
“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吗?玉嫂子才是小三?”
“说不准,谁没事找军官晦气啊,你看那个女人态度那么自信,闹成这样,陈团长也只敢让她道歉,铁定理亏啊!”
婆婆恶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
“一个精神不正常人的话,你们也信!李玉就是我们陈家的媳妇,她生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孙子。”
我挑了挑眉,看来婆婆也是知情人。
想必她这些年一直装病卖惨,就是为了让我常年呆在家照顾她,别人不知道我的长相,自然是她这个婆婆说谁是儿媳,谁就是儿媳。
真是好心机!
闻言,李玉更是挺直腰板,开始发号施令:
“都傻站着干什么?团长夫人可看不得脏东西,还不赶紧将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哄出去!”
中年油腻男瞬间接收信号,摩擦着双手:
“放心吧,我最会训狗了,保证训得服服帖帖。”
有人不怀好意瞥了我一眼:
“都说葛叔手段又硬又神秘,尤其是对付乱咬人的疯狗,今日也算是给大伙开开眼。”
屋内很快响起他们的哄笑声,我扶着地面身体不断往角落缩去。
葛叔在众人的吹嘘下,已经飘飘然,一拳下来,我就已经头晕目眩。
他的眼中闪过兴奋,开始拉扯我的扣子,美其名曰:
“检查病毒。”
4.
我强撑起精神,拼命反抗,朝陈淮波求救。
他紧抿着嘴,刚想抬脚,却被李玉冲进怀里。
“淮波,别担心,这么多人看着,他不敢太过火的,如果这一次就能让姐姐学乖的话,以后也就不用再受罪了,想想我们的孩子...”
陈淮波犹豫的神情,瞬间变得坚定,任由葛叔为我检查个彻底。
“住手!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葛叔不着痕迹在我腰上使劲儿捏了一把:
“牙口还这么利,看来我得下点狠料了。”
下一秒我就感到无数眼光紧紧黏在,一寸一寸裸露的肌肤上,令人头皮发麻。
眼见求助无果,我只好自报家门:
“我就是杨司令的女儿,你们要对我下手,可要考虑好后果!”
众人果然怔楞在原地,却没想到紧接着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
“也不怪人陈团长看不上你,就你这智商,也配当个保姆了,这里谁不知道杨司令的女儿幼时被拐,照你这样说,我还说我是呢。”
也有人向陈淮波求证。
陈淮波表情严肃:
“宋曼文,撒谎也要有个限度,杨司令爱女如命,前几年连警方都说几乎不可能生还,你不要再拿她开玩笑,惹恼了杨司令,就不像我和秋儿这么简单了。”
李玉怕被牵连,气得冲过来要打我,反被我拼命挣扎,后背撞在桌角。
见状,陈淮波瞬间红了眼睛。
“不用留情,今天就替她父母好好管教她!”
几巴掌下来,我脑内嗡鸣不断,嘴角鼻孔都不断渗出血来。
“我呸!一个靠身体的贱人还敢对团长夫人出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没人管教的玩意儿,今天我就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葛叔踩在我身上啐了一口,嗤啦撕开我下摆的布料,将我手脚向后捆了起来,随后固定在一起。
我全身上下布料少得可怜,这时他却将手伸向了我仅剩的隐私部位。
就在我绝望之际,门口却传来惊呼声。
“杨司令带着杨少将来了!抖音首页搜小程序[有糖短篇],输入[4658078]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