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其实只要我们仔细想一想,肯定会发现在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中,总会有那么几个美丽的误会。
就像我,在去年之前,一直觉得桂花应该是大朵大朵灿烂怒放的花,就像樱花和月季一样。而不是像眼前看到的这样,开着碎碎的小黄花。

但它的香气真的很浓烈。说老实话,我有点失望。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下意识里我会认为桂花是大朵大朵盛开的花,而且我一直以为它是粉色的。真的有点莫名其妙!还好,总算是认识了。
还记得那年,没结婚时,很喜欢那部电视剧《八月桂花香》,从头看到尾。现在剧里的情节却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还有,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喜爱并且会背那首专门写桂花的词“绿云剪叶,低护黄金屑。占断花中声誉,香与韵,两清洁……”
但怎么就没细究过桂花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呢?想想,当时正是年少轻狂、不求甚解的年纪,也难免。再说当时也没网络、没度娘,除非亲眼一见。以至于误会了这么多年。
蓦然回首,恍然如梦。人到中年,总算是见了,明了了,桂花树原来长这个样子。有点啼笑皆非,也有点怅然若失。
2.
上初三时,很流行《辘辘.女人·和井》里面的那首“白涯涯的黄沙岗,挺起棵钻天杨,隔着篱笆有一座海青房……”
当时家里连黑白电视都没有,更别说录音机、磁带了。记得有一次音乐课,老师让班里的音乐课代表教我们唱这首歌。
音乐课代表叫董巧玲,个子小小的,也不漂亮,但她的衣服很时髦。听说她爸在县里的供销社上班,她家条件好,有电视机、录音机。一些流行歌曲,她都会唱。
时隔这么多年,我依然记得,那节音乐课上,董巧玲穿一件淡绿色的羽绒服,很好看。她站在讲台上,她唱一句,我们跟着唱一句,歌声很嘹亮,就那样唱了一节课。
但是当时她没给我们抄歌词。其中那句“没有的总想有呀,得到的还盼望”,我一直唱成“美丽的棕香油呀,得到的还昐望”。直到好久以后,见到了歌词,我不禁哑然失笑。
现在想来,当年的教室是土房子,也没打水泥地面,一扫地尘土飞扬。木头桌子上坑坑洼洼的。教室里哪有什么电扇和空调呀。冬天,我的手常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特痒还不敢挠,一挠就烂了。星期天下午走十几里路去上学,背着一星期的干粮,十几个馍、一瓶咸莱,但真的,当年没觉得苦,现在也不觉得。
只记得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们的歌声在校园里飞扬。那美丽的棕香油呀!
董巧玲,初中毕业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还好吧?
3.
这个误会,和我们的简友有关。
刚来简书时,我很陌生,对简友们一无所知。后来慢慢地,才通过文章,对一些简友略知一二。但还是闹了笑话。
我很喜欢打油诗,我发现有个简友,叫文心剑胆,写的打油诗,那叫一个痛快。喜笑怒骂,信手拈来,别开生面。我很喜欢她的打油诗,羡慕得不得了。一来二去的,也和她有了互动。
由于她的打油诗,写得特牛,又豪气冲天的,我一直以为她是男同胞。后来有一天,从别人那儿偶然知道她和我一样是女流之辈,我赶紧私信她说,罪过罪过,失敬失敬,我们都觉得有点好笑。
再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但像简书里很多朋友一样,我们一直素未谋面。
从文心的文字里,我可以读出她是个很真诚、很重感情,当然也很有才华的一个女子。
从她的文章里我知道,她有两个孩子,小的还上幼儿园。她和丈夫都不爱说话,但彼此心有灵犀,互相关爱。我还知道她卖过衣服,抓过小偷。她精通穴位,会给自己拔火罐。她还像我一样,身体不是很好,经常这儿疼那儿疼的……仅此而已!
有时,我常想,假如有一天,我们在简书上玩得很好的朋友,在某个地方不期而遇,我们会不会很快认出你我?然后很欣然地喊,哦,就是你!会吗?
但又一想,“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见又怎样?不见又怎样?我们的心靠近着!感谢亲爱的简友们,在我的生命中来过,陪我一程。
以后的路,谁又说得准呢?无论如何,希望我们都好!
还有点小小的遗憾,文心好长时间不写打油诗了,就像我好长时间不写东西一样。我们都在自己的生活里忙碌着。
可每隔几天,还是想来看看。愿我们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