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石伟

      半日后。

      毕晨看着床上的青衣男子发愁,城内所有的郎中几乎都尽数的请了一遍,都说此人身体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正常人来说已经是应该死去之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却一直有一口气在体内不散,虽然没死,可也没有救治的方法。

      毕晨摇了摇头,走出了门外。

      “三少爷,三少爷!”一个服侍他的小童跑了过来。

      毕晨刚把房门关上道

      “怎么了这么着急?”

      “三少爷,那个石家的三少爷石伟来了,现在就在前厅,还说要来找你。”

      毕晨眉头皱起,想着他来这里干什么?这石家可没有在城中有府第啊。

      石家,一个和毕家有着同等实力的家族,想来这皇朝已经安稳了将近二百余年,记得在开创皇朝时,皇朝的黄家毕家和石家一起打的天下,因为是皇家开头征战的,所以皇家成了皇朝,毕家和石家都成了元老,可随着时间推移,毕家和石家,除了家内在朝当官人员介不可随意出本家封地的城池,城内也安插了数不清的皇家密探监视他们,把他们当成了困在动物园的老虎,一点点的驯化他们,要把他们饿成没脾气的小猫,所以,除了每年皇家举办的一次见面外,都不得走动,这石家三少爷就这样来了,肯定得到了皇家的许可,可他来了有什么目的呢?

      毕晨到了前厅,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年龄相符的男孩,可身材健壮有些魁梧,坐在那里双一分,没有规矩的靠在椅子上,一开就是个自私霸道的家伙,和毕晨这虽有浪荡纨绔可见长辈懂规矩的性格截然不同。

      “哎呀,这不是石家三少爷石伟么?你怎么来了?”毕晨微笑着对走向石伟。

      “嗯,”石伟微微点了一下头,好似长辈见小辈一般。

      毕晨坐在了石伟旁边,皱了皱眉,这个大傻子,装什么装,草,以为小爷我好欺负不成?

      “石伟,怎么你越长越浮囊啊?”毕晨看着石伟道。

      “什么浮囊,这叫壮你懂不懂啊!”说着石伟撸开两边袖子露出手臂上的肌肉道。

      “看见没,肌肉,你有么?瘦的和个竹竿一样。”

        毕晨咂着嘴,这个东西他还真没有。

        “哎,你怎么不去正厅啊?”

        “哦,他们在谈事情,我无聊就来这里了。”石伟说着顺手就拿起了茶壶对嘴喝了起来。

      “额,你能注意点,这可是我家,你咋还对嘴喝了?”毕晨无奈的看着石伟道。

      “咕咚咕咚”石伟也没有理毕晨继续的喝着。

      毕晨的脸都不由得抽了抽,他自认为滚刀肉这领域他有点见识,可眼前这一位真的是比不了。

    “哎,你家谁来了啊?”

    “咳”石伟一壶茶水下肚清了清嗓子。

      毕晨眉毛一挑,“来人,把换一壶茶。”

      “是三少爷,”一个下人连忙的跑来。

      “哎~”石伟点着头,靠近了毕晨道“还是你小子上道,“

      草,毕晨在心中暗道,这大傻子每次见面总得要在他面前得瑟,有什么可得瑟的。

    “我和你说,这次是我叔叔,石宏来的,”

    “哦,他不是在皇朝主持文案吗?怎么来这里了?”毕晨疑惑道。

      “嘿嘿,我叔叔这次来可是巡查使的职责的”石伟一脸得瑟道,“想想你们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呀,都藏好了,查出来可是要被狠宰一顿的。”

    “哦”毕晨点头道。

      这毕家和石家毕竟都是大势力,让那些其他的官员来查卫免可能会不敢得罪,所以就不定时的随机直排两家不同的人来互查,这样一来,多少都会查出点什么,最后自然都归的国库了。

    正在这时,正厅传出了一阵交谈,

    “老爷子,这次我也是皇命在身咱们现在贵府溜达一圈吧。”

    “哦,老夫,懂得,我现在就是个卖茶的生意人走吧。”

    说着话,一群从正厅来到了前厅。

    为首两人一老一中年男子,老人虽然头发胡子灰白,可红光满面,身材魁梧,一看就有一种大将军的气势,那中年男子则是一身的书生气,仿佛身上都有着一股油墨般的味道飘散,看起来年过莫有四十,身后还跟几个官吏同随。

    毕晨和石伟都连忙的起身,想着两人打着招呼。

    “哎,没想到毕晨侄儿都这么大了。”石宏摇了摇头,“相当年我还和你爹毕远大将军同朝为官,可如今他却战死沙场。哎,你娘身体怎么样?”

    “母亲她都是那样,卧病在床。”毕晨伤感的答道。

    自从他父亲战死杀场,没想到母亲也因此长窝病床不起,所以毕家对毕晨的管教也不严厉,任由他浪荡。

      “哎,等我这趟结束后就去看看弟妹去。”中年的男子说后就和毕家老爷子一起走出了前厅。

      石伟也跟着他叔叔石宏走了。

    毕晨也有些伤感,向着她娘的房间走去,这是他想呆着的地方,但却很少去的地方,每次去只会勾起一个十三四对的少年对家庭的渴望。

    到了这间房门前,毕晨整理了一下衣衫,打理了一下长发,清了一下嗓子道。

    “娘!”

    .....

    “娘!”

    .....

    “娘?我进去了啊?”    毕晨见呼喊半天也没人就推开房间进入。

    走过茶桌,到了床塌边却发现并没有人。

    床榻上的被子还是掀开的,呓?人去哪了?

    毕晨疑惑的退出了房间。一边想着娘能去哪里呢?一边寻找着。

    路过青衣男子房间的时候毕晨听到了一些动静,这个房间本就偏僻,而去他也吩咐人不要靠近,怎么好像有人在里面?

    毕晨想着就推门而入。

    只见一中年女子,虽然面容憔悴,病态不堪,可依然能见得那年轻时一定有着动人容颜的侧脸,她手中正拿着一块好似鸽子蛋大的一般玉石的东西,另一只手两指头并齐,好似引导玉石一般一股股白色的气息从那玉石中出现如同白线一样进入了那青衣男子的身上。

    毕晨顿时被眼前的这一幕惊的嘴巴大张,良久的合不上嘴,许久许久,毕晨才缓过神,急忙将房门关上,不敢出声的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静坐在茶桌旁的凳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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