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1)》

今天是2018年2月1日

是【晓晖有话说】陪伴你的第三百九十八天

【多年后重读《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前天在梁文道的《一千零一夜》处看到《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解读,梁文道眼中的此书,是政治文学与尼采哲学的混合,很深刻。于是,我今日重新买到了这本书。

老实话,这本书是我初高中时曾看过的。第一二页面的哲学话语,我就不曾看懂。伴随着后面烧脑的托马斯爱情故事,勉强把故事看得大概,只知道托马斯是一个爱情浪子,特蕾莎在布拉格之春时,用相机拍摄坦克。其余的情节与深意都不曾领会。

后来我又陆续看到了《不朽》,只记得大概到故事。对于米兰昆德拉,年轻的我深深误读了他。

如今长大了一些,开始拿起《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重新阅读,好像又一次回到了初高中时期,一样的文本,一样的人,而不一样的阅历与心境。

再一次翻开此书的第一二页,我先坦然的把第二页撕了下来,拿在手里反复琢磨。撕的动作成了我破除文本迷信的一种重要手段,好让我能安心的平视(偶尔俯视)书本。

书开头由尼采所说的永恒轮回概念开始,生命的沉重在于如果每时每刻都能无限重复发生,一切都会成为沉重的生命负担。昆德拉从重的反面,轻开始论述。生命是一张草稿纸,是因为它只有一次,如果没有轮回。但又不是草稿纸,因为草稿是某种事物的轮廓,而生命却很难能被比喻为一种具体事物的雏形。只有一次的生命里,你很难认识到自己喜欢什么,最爱什么,因为在前世无法比较,在后世无法修正可能明白的错误。

一次的,什么也不是。这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重大含义。稍纵即逝的事物,不值得被纪念,不值得去托付价值,因为极其微小。

而从永恒轮回对立面的一次无意义处,米兰昆德拉生成了托马斯。站在窗口遥望远方,第一次感到爱情的托马斯。

托马斯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的轻的极度形象化。昆德拉,认为的轻就是一次性不可重复的生命无意义,而它将人生的轻再次抽象于托马斯眼中的性。他有很多女友,他和很多女性做爱,他唯独不喜欢与这些保持“性友谊”的女性共眠。这时昆德拉说道,爱情不是体现在与某人做爱的欲望中,而是体现在与之共眠的欲望上。

托马斯的“性友谊”是极其轻浮的轻。直到他遇上了特蕾莎,他因此有了与之共眠的欲望,甚至想象这个女人如果死去,他愿意与之共死。托马斯眼里的特蕾莎像是一个纯洁的从篮子里顺水漂流而来,给托马斯的天然礼物。有了爱,托马斯开始感觉到一丝来自生命的重。让他打乱了与“性友谊”女性的正常往来。

这是我今日重读的一些杂乱心得。生命的轻与重,其实是永恒与易逝的矛盾。明日接着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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