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着热腾腾的面,冒着热气,沉浸在做晚餐的忙活中,叮一声弹跳个会话消息,兄弟说家中老人悄然驾鹤西去,让我安排个时间回去,我静顿一会回复‘节哀’,当我一直想着怎么委婉推却说我不能回去,他先开了口说不能回也没关系,谁家谁人都会经历的事大家都理解就好。
面煮好了,打开了上次喝剩下的一瓶白酒,拨通了他的电话寒蓄了一番。简短的对话似乎寥寥草草,但那份情谊真真切切。老人是村里的实在老寿星,也是很受人尊重的一个人物,虽然这个年纪故去是情理之中,但是脑海浮现的记忆画面,再想到以后的时光那个曾经的存在变成了永远的过去式,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我知道老人家时日已近黄昏落日,但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天黑了。身在离家遥远的千里之外的我,没能赶回去实在觉得有些愧疚。我在这边面条下酒也做个小小的仪式感!
酒,好苦好苦,一口两口下肚也猛,苦到差点吐,苦到甚至面条汤也尝不出是什么味道,酒苦,何不说心里更苦,酒水的苦加心里的苦,眼里的泪水就出来了,生活是苦的泪是咸的,梦想是美的当下是过得稀里哗啦的。拉起窗帘我可以哭的更释然,一口面条一口酒和一脸的狼狈,就这样,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