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余喃打开袁绽的聊天窗口,问:“今天还回家吗?”过了很久,袁绽回:“我不回家回哪?”
余喃正在和姐姐聊着天,听见密码锁开门的声音,他回家了,彼此都不说话。余喃继续聊天,袁绽在家里走了几遍,余喃也安静得不说话。过了半晌,他默默得去洗澡了。
余喃准备把烘干机的水倒掉。到卫生间门口,说:“开下门。”
余喃听到卫生间里急促准备开门的声音,门开了,她走了进去,面无表情,后槽牙紧咬着。默默把水倒掉,走出了卫生间。
袁绽也出来了,看到余喃在收拾衣服,还是不说话,余喃开口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袁绽僵硬着回过头,疑惑又略有不安的说:“夫妻关系啊!”
“你昨天不是说我们要各过各的吗?”
“各过各的,在法律上也是夫妻关系啊!”袁绽边找着什么东西边说。“我药膏呢?”
余喃呆滞:“你怎么了?要药膏干嘛?”
“我脚淌了一天脓了”他略有些撒娇的语气。袁绽脚上的湿气癣已经一年多了,一直好不了,他自己也不上心,痒就去挠,药膏抹了好一些了,就不坚持抹了。这癣就这么落下来了。
余喃不说话,去看他脚,他说:“你直接去看袜子吧,沾了一袜子都是!”
余喃去看袜子,才知道他是夸张了,说:“你还是别抹药膏了吧,抹了再发生反应,你先去抹点碘伏吧!”
袁绽默默去找碘伏,嘴里还嘟囔,:“抹碘伏有用吗。”
他抹完了就上床了,刷着短视频。余喃就不爽了呀,觉得莫名其妙:“我们还没说清楚呢,昨天说了什么你忘记了吗?!”
“我忘了!我今天很累,我要睡觉了。”
余喃说:“你逃避什么啊,我们要把话说清楚啊,你昨天说的什么全忘记了吗?”
“我昨天说什么了?我忘记了!”
余喃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头摸了平板,看起了综艺。看着看着心里很郁闷,‘就这样过去了?那昨晚哭到3点,双方都睡不着是作的什么孽啊!’
这是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