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雪小禅老师在一书《在薄情的世界深情地活着》中介绍梨园戏,被其深情的描述打动,也想去感受一下梨园戏的魅力,感受曾静萍老师的典雅。但奈何阅历有限,情感有限,看着手机里播放着的《陈三五娘》,听着,看着,体会不了梨园戏妙在何处动人之处在何处。从来没有关注过任何戏曲,也没有特别钟情的戏曲,对于戏曲,我完全就是一个layman,在那一声声铮铮有声,铿锵有力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感,流露不出任何情绪。或许,听戏赏戏懂戏还得要看一个人的兴趣,性情特点。
我从小就没有接触过任何戏曲,尽管在一个偶然的时刻与姑婆聊天时,得知我的外公其实很会唱戏,但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年代问题致使我对这个听姑婆说每次只要有戏总是担当主角的外公没有一丝印象,也没有缘分听一句外公唱的曲。
听说家乡在我小时候一到有可喜可贺的事情庆祝欢笑时,会有拥有唱戏功底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迈的人了)同台一场戏。一般唱戏时间是在晚上,从下午开始搭台到吃过晚饭后开始唱,一直唱一直唱到第二天天明已是常事。一整夜的演唱过后,不管是唱戏的人还是看戏的人,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心事。
在我幼年的记忆里,只零零星星记得有那么一次在深夜被唱戏的声音吵醒。每次回想起那半夜的声音,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是真正的存在过,还是某个不得知的原因而臆想出来的,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第一次真正亲自亲眼接触,第一次真正用耳朵,用眼睛去见证一场戏还是在大一的寒假。
虽然我没有像雪小禅老师那样是一个戏曲迷,没有对戏曲有过了解,但是,在我的脑海里,在我对认为演唱戏曲环境的要求中,我所认为的一次真正的表演中,高台是必不可少的,很喜欢那种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静静地看,那样的状态是我喜欢的。
说来有点指手画脚的嫌疑,对一个从来没有完整听过一首曲,对一个对戏曲完全不了解之人,对已知生命中的第一场有记忆的听戏竟然要求高台,要求静静地看,不免有点不知好歹。
看的第一场戏是梅花戏,不否认的是我一句话都没有听懂,一个场景都没看懂,那怕是听了介绍解释后还是傻傻分不清楚。
在那一场一场的场景切换中,在那一句一句我听不懂的戏曲方言中,我完全跟不上节奏,完全体会演员的一颦一笑中都表达了哪些深义。
回想到这里,小禅老师对戏曲可真是大师,第一次看梨园戏就说梨园戏“媚而不妖,淫而不荡”。我不知道小禅老师是怎样感知到的,我知道的是当我因好奇也因希望能感受小禅老师之感受的小小期冀而搜索梨园戏点开一曲《陈三五娘》时,与看梅花戏一个样,没有一丝感知、感悟、顿悟。看来,想学会品尝戏曲这杯清茶,还是要看缘分和天赋。
虽然在听戏的能力上火候永远是冰冷的,但是对曾静萍老师的欣赏、钦佩却是火候十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是一句套话。在泉州这样一个民风淳朴,保持了传统的中华文化的地方,养育着像梨园戏与曾静萍老师这样契合的物与人。
翻看了第一张照片后,就相信了小禅老师所说的。她说曾静萍老师是充满女孩子气息那么真那么朴素的女子,是安静的,贞净的,有一种凛凛之气。
一生,就做一件事,做到极致,就会拥有极致的气质,极致的特别的美。就像小禅老师将生活看成自渡彼岸,修心问禅;就像层静萍老师活得像梨园戏那般脱俗、俏丽、风情,生活自熬成滋味。
此刻耳边萦绕着的音乐是《桃花笑》,其中一段音乐是戏曲的味道。虽在歌曲中夹杂些许,可能味道不够浓,不够醇,但那份欢快,与世无争,自成一枝赏的气势和气质。
平时的时间,如果不是发自肺腑爱到骨子里的欢喜,如果没有对戏曲产生兴趣的话,可能只是略略看,略略读,不会对生活激荡出层层涟漪,每天日落日出,只留下一天朝阳、雨珠、晨雾。
我虽不懂戏,但我喜欢听故事,读故事,喜欢去了解感兴趣的人或戏曲背后的故事。是的,对我而言,想要通过台上之人的声情并茂的表演看懂戏曲表达的故事无疑是自找壁碰。看懂戏之人的描写,上网百度是你更倾心的做法。先摸索清楚了故事梗概,再返回去带着故事看戏,收获会大不一样。
一场梅花戏讲的是历经千辛万苦,翻山越岭,有情人终于终成眷属的故事。《陈三五娘》讲述一场陈三与五娘邂逅并互生爱意,克服封建礼教,最终成连理枝的故事。
再看,戏中人物栩栩如生,妙言俏兮。无奈、勇敢、真情一直在心中盘旋,戏中人多伤怀,戏外人多伤情。这是一场心意想通的验证。
我不知道当年去世发外公演过哪些戏曲戏种,我也不知道外公精心梳妆后的模样与在台上唱戏时的表情是怎样,我唯一知道的是外公对戏曲肯定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热爱,不然在姑婆给我讲他们的故事时候不会流下包含思念与惋惜的眼泪。是的,我看见了。
戏中事,戏外人,我更愿意去相信每一个唱戏之人都有一段我们不知道的身后事,荧幕后台后发精彩有味道的故事,而我,更喜欢去找故事。
在故事中去寻找亲情,在故事中寻找温暖,在故事寻找美好,在故事里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