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26 01:44
我在去往东莞的火车上“怒目圆睁”,车上的人七七八八的倒下,像抗日剧里饰演尸体的路人甲。
腿上枕着一个南方姑娘。脚麻。腿也是。可是,她不知道。
好像世界也是这样,付出的人总是很在意——自己为了付出经历了什么,而又好奇和期待,自己最后会得到什么。
不知道火车上的日出是哪一种风采,不知道远方的你——或许刚刚就擦肩而过,现在是不是在觉得莫名其妙。
一个人会在什么时候觉得另一个人啰嗦,并以一种嫌弃的口气说出来的呢?
这——可能是被爱着的人才有的特权吧。
而我。没有。
悲凉吗。
嗯。
委屈吗。
嗯。
要笑吗。
嗯……
如歌的岁月,我以为我们交换彼此的荒凉也算一种患难与共。
嗯,是以为。
你还是你,你却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