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早已经走过了,不可能会是那个女孩。
秋天还是秋天,氨氲的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让人心疼的悲伤。只是,寒冬就要来了吧!
而我在想,在北京那个寒冷的冬季,在只有四角天空冰冷、孤独的监狱里,有一个叫之昂的男孩他还会不会光脚露出冻伤的脚趾,还会不会因小司而一直哭一直哭,撕心裂肺,还会不会想念浅川致密的香樟,还有陪他一起长大,他要呵护的那个傅小司。
夏至未至,可到底还是到了冬天,如若不然,这又怎会是陆之昂的结局——无期徒刑,听起来那么地让人不知所措,一如那破碎的香槟在混乱的人群里突然出现在之昂手里又突然进入那人身体般不知所措。
其实,当世界开始静止时,一切就都变了,那些草长莺飞的日子也都随着烟霞烧红了的的天堂消失不见。在那个冬季,立夏没有再继续陪伴小司,遇见也有像电影里被时光错过的女主角那样像一朵盛开的血莲花死在奔跑的马路上,反而最艳丽的是追来的段桥,小司的官司没有胜利,所以他只能任由自己的画躺在理,背负着抄袭者的罪名。而之昂,没有了白衬衫,也不能再与小司一起骑着单车在浅川里闲晃,没有了颜料和画笔,还有那本该潇酒的一生。
或许,唯美的文字就不该有太过惊喜的结局吧,那些平静地占据浅川每个角落的香樟树,那两个永远第一第二的白衣少年,波阑不经的生活,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都不会变的城市,1995到2005的夏至与冬至,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就该是那样的结局,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收梢,然后让悲伤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