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晚,躺在白马的床上,飞机划过的轰鸣声,空气净化器的呼吸声,豆瓣FM的忧敞声,想牢牢抓住这些最平常的声音,今晚全是the last。喘气越发费力,面部神经完全失去知觉,看着带余光的房间和左手边的枕头,我想我应该失声了。为什么失声,也许只能在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告诉你们了。
失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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