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某天,或是阳光明媚,或是暗云滚滚。
不知从哪里听到:“莫言获得文学诺贝尔奖了。”
惊诧,张嘴,不安,莫言是谁,哪方高人?可与鲁迅,李白,苏轼比肩?这是中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吧!
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我压根就没读过莫言的书,莫名其妙的对他产生偏见,可能是朋友说:“外国人不懂李白、苏轼的诗,不懂鲁迅的文。”主要还是翻译的问题,所以呢?你莫言到底是谁?怎可以超越从小到大朗朗上口的亲生作家。
现在,我知道当时我不懂文学。
依旧,现在我也不懂。那个时间,我浑浑噩噩,像死猪一样吃吃睡睡(还好没将屎拉到身上,没有随处小便)后来拿着感悟(一种杂志)消遣点时间,杂志里流动的文字,有种神奇的能力,心安下来,在自己的思绪里徜徉。
也许是缘份所至,我在图书馆看到《蛙》,大一上学期是朋友看的,我没有拿。在我手中的是村上春树的《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大二上学期,多方打探,我明白一定要看看中国首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人的著作,说不定能给我带来点什么灵感。
今天,我刚刚读完《蛙》,被书中的内容所震撼,我读到了您写的东西,那些赤裸裸,肮脏的东西,在您笔下流露的淋漓尽致,我读到了我一直期盼的东西,最直接的表达,最纯的黄,那些在我们嘴里的“黄”。所以我迫不及待的写下来,希望能有点心安。
先生,其实现在的我们比您更黄,透明的黄,赤裸裸的黄,黄的发烂,黄的光芒四射。
现在有些人的面孔就像陈眉的脸庞,像陈鼻的鼻子,像袁腮的下巴,像王肝的嘴巴……我呢!我就像郝大手一样,只不过我们沉默的不一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