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祭

一.        童年有个恐惧的男人

        孩童时代关于性的感觉起于何时,我想应是始于下面这个事件之前,但这个事件确是记忆的里程碑,它一直主宰了我从十四岁到二十二岁的事关两性问题的所有幻想,这些幻想今天看来是那样的美丽和纯好,筒直就是初春里开在远山的一片野山花,绚烂绝尘。

        但在当时,我却久久地被一种罪恶和肮脏的心理认知阴霾般纠缠着,因为我不仅时时的去回味自己所看见的那个男人的大鸟,而且我的身体也泛起那种不明究里的骚动与渴欲。

        那个男人就是住在和我家一个院子的丁××,两米多高,是个转业军人。他老婆刘×碧和我父亲都在县粮食局副食品加工厂上班,我父亲是厂长,刘×碧好像是库房发货员。照乡俗我应该恭敬的喊他们“丁叔叔刘孃孃”,但我从未喊过那男人,因为他高大得像天上的黑云,说话是那种嗡嗡的鼻腔共鸣打雷似的怪吓人。刘×碧对我们一向殷勤,现在想来可能是父亲当厂长的原故。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那男人给我留下的影像,就是冬天穿一件长甩甩的军大衣夏天是一条绉巴巴的军短裤。其实那样的短裤我父亲也穿,但外面总着了长裤。那男人则不穿外裤,甚至里面也没有更小些的所谓内裤。

        他是个酒鬼,下班后就在自家门前的屋椽下喝,醉了就叨唠些别人听不明白的话,然后就倒在那把颤巍巍的竹椅上呼噜大睡。有一次他喝醉了,反反复复的用他闷雷般的声音说“不称职呀不称职”,我母亲听着刺耳,认为他是在讽嘲我父亲,要前去问斥,被父亲拦下了。

        他的鼾声并不宏亮,是那种艰难的呼吸,像爬不上坡的重车,折腾着哽噎着眼看就要逼死火了,这时他会说出一个或几个字的梦话,随后就恢复了先前那种如痛如吟的呼吸声,像云层里怎么也窜不出声的闷雷。

        我们居住的院子并不是四合那种,其实就长长的一串,食品厂结婚有家的职工都住这里。院坝前是一壁高高的石坎(去年将父亲的骨灰送回老家下葬,路经这串空无人住的房前,只觉那石坎不知怎的变矮了),正中央是八步石阶,上完石阶是一块宽大的院坝,当地人称我们住的院子叫“坎子上”。

        事情发生在春天,石坎子下面的农田里油菜花开得金灿灿的时候。那天的太阳是开春以来最火辣的一天,我和大姐从外婆家回来,正走在石坎下的路上。突然间觉得有雨滴儿溅打在我脸上,抬头看,是两条长着黑毛的老长老长的人腿,腿的上端是一片卷曲着的绿黄色的布,布和腿的缝隙里幌荡着一长甩甩的肉棒――这就是我少女时代第一次看到的成年男人的××!

        丁××穿着那条大套套的军短裤站在石坎上,正凉晒刚从水里拧出来的被单。

        我的少女时代对性的幻想全部起源于这次相见,一直掺杂着对大个头男人的恐惧甚至是讨厌与对老长老长的××的神迷猜想。清楚的记得,这次让我上课时也会去想起的相见之后没几天,我来了第一次月经。当时我吓懵了,以为是自己变坏了下面才流血。我把事情告诉大姐,她听了就一个劲地追问我看到的××是什么样子,我以为这和我变坏有关,就把当时的印象讲了。大姐好像总嫌我讲得不仔细,反复的追问大小长短一类的问题,记得当时我说有手杆这样长这样粗,大姐听了很享受的样子,最后甩一句话给我:“你就是变坏了变坏了就是长大了。”

        大姐大我三岁,已经在食品厂上班了。

        第二次看见丁××的大鸟,是当年的夏天。星期天,父母带着两个弟弟去亲戚家,吩咐大姐和我自己煮饭吃。我正洗着菜,大姐从门外走来一把抓住我,神密密的说“快来快来”,扯我走出家门,往隔我们不到十米远的仰躺在竹靠椅上的丁××一努嘴。

        太阳把院坝晒得白亮亮的刺眼,丁××穿着那条绉巴巴的大短裤,躺在他家屋椽下的那块荫凉里。竹靠椅前是一张用木板订制的小桌,桌上放一酒瓶和一碟还剩几粒花生的盘子。可能是喝了酒刚入睡,还没有鼾声。他均匀地呼吸着,大鸟从短裤宽宽的逢隙中长甩甩的垂下来,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落。

        我惊荒着把大姐拉进家说“你好不要脸”,大姐说“你不懂”。

二、大姐的呻吟

        大姐说我“你不懂”的那年我15岁初中毕业,,她大我三岁,已在父亲当厂长的食品厂上班了。

        大姐在后来的时光里发生了很多事,一是还没结婚就怀了孕大了肚子,二是婚后调到她丈夫的单位,值夜班时和车间主任在女厕里寻欢被人通报被公安科的人来抓了现场。这两件事被父母当做莫大耻辱,当着我们的面虽从不提谈,但从他们对大姐的冷淡态度上我能感觉。

        奇怪的是大姐仿一点也不以为耻,她总是没事般笑呵呵的生活,笑呵呵的与人交往和在家进出,让我感觉到她在身心无碍地享受着,如同春天美丽的阳光下迎风绽放的花,有着无法遮掩和压制的艳丽和芬芳,灿然逼眼。

        先后辞世的父母在最后的病苦里都得到了大姐无怨无悔的照料与持久陪伴,她用似乎是与生俱来经年不变的欢笑照亮着父母病痛期间的艰难时日。二老各自在临别前都用喜悦的神色表示了他们对大姐长期淡漠的悔意。父母去逝后,别的尽孝远不及大妲的姊妹也曾失声痛哭,唯独大姐慨然无泪,还张落出一桌地道的家乡菜,说“老人家在阴间也希望我们高高兴兴不想看哪个哭哭啼啼”。

        大姐叫去偷看那男人大鸟的当天晚上,我被大姐半夜里发出的奇怪的呻吟从睡梦中弄醒,发现大姐全身僵直着在颤抖,嘴里发出一串轻轻的呻吟。我当时被吓住了,忙问她怎么了。大姐立即停止了颤抖,僵直的身子随着也软了下来,说“没什么,你睡你的瞌睡”。她挪了挪身子离我远了些。过了一会,她又有动静;我憋着气不吭声想知道她在干什么。

        盛夏时节,夜里睡觉已不用盖被子。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我看见大姐用她自己的手摩搓下身那个地方,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就听见她心声短促的呻吟,之后就一动不动,没多久就酣然入睡了。

        那天晚上直到后半夜我才再次入睡,因为我知道大姐是在进行我从书上了解到的所谓手淫,因为我一直在幻想手淫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

        大概是此事过后半年左右的时间里,我也学会了手淫。

        我手淫幻想的第一个对象,就是我现在的丈夫。虽然在后来这多年的夫妻生活里,我越来越感觉到他和我在生活情趣和人生理想上的重大差异,以至现在和他过着无盐无味的日子,因为说不清楚的原由没有分手。但在当时,他那种从不和女生言笑的严肃劲,竟足以让我把他当成全班三十多个男生中最具魅力的男同学。

        把他当成最初手淫自慰的幻觉男人这件事,至今我也没向他说过。他很道统,做爱时必须关灯,而旦惧怕我呻吟叫床;一呻吟他就要停下来,甚至就不能再继续。

        有一次我提出让他从后面进入,他回答说“又不是狗”。还有一次我趁他不注意翻身用臀部去就他,结果一下就进去了。他像触电似地一下抽退下身,并愤怒地说“你咋这么下流,让我进你的屁股”。我告诉他是进的前面,他疑惑不信,并说“那从前而来也可能进到后面”。此后每次做爱,发现他都要用手去确认进的是前面不是后面方始开展,这些举动已使我性趣全无,大都在完全被动无趣中草草了事。

        我直接受到的性刺激来自父母。在发现大姐手淫后不久的一天,我们学校一个叫霍勇的学生被校门门卖文具的老板打出了鼻血,学校不满意公安派出所的处理,组织一次游行抗议。游行后我们就放学回家,父母没注意到我的回来。在一种复杂的好奇心支使下,我听到也看到了所有的一切,尤其是母亲的妩媚与缠绵,似乎使我彻底明白了男女交欢竟是如此曼妙的美!

        我的第一次手淫就发生在此后的不几天里,因为头两天我一直因偷看事件恐悸在六神无主的罪恶感里。

三、我的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性交不是和我的丈夫,和丈夫的第一次真是发生后婚礼的当晚。

        在叙述这个“第一次”前,我想提及童年或者说青春少女时代中与我无关的两件性事。

        坎子上一串房靠西头的一家,住的是食品厂开小货车的马××。马也是从部队来的,据说当兵修铁路受过伤。他老婆小他十来岁,好像是他乡下的亲表妹什么的,跟他结婚时不至18岁。马下班回家就捣腾住房边上的葡萄架,那在冬天里只是一网枯藤干枝的葡萄,总在春天里蓬勃成一片让我神往的新枝绿叶,阳光也总是亮亮的在叶片间梳理着一串串一日日壮大的葡萄,成熟的时候,斑斑剥剥的光影里仿佛荡漾着诱人的芬芳。

        马是个怪不说活的人,也不和院子里的人交往,因此他那串串秀美的葡萄只在春光中把一院子的孩童眩馋后最终去了什么地方却无人知晓。

        马后来翻车死了,留下两个儿子和老婆。他小儿子和我大姐年龄相仿,老大在我记忆中一直就是个大人。打小父母就不让我们去“葡萄蓬那家”玩,马死后母亲甚至直接说“去了就打断腿”,有一种讳莫如深的意味。

        关于马死后他的两个儿子都和他们的母亲发生性关系,是我读了大学后大姐告诉我的,她当时的原话如下:

        “葡萄蓬那家的事你晓得不?马××死后,他两个儿子都和他们的妈睡了,还三个人睡一起,那女人都怀孕了,院子里的人都晓得,还说她男人腰杆受过伤一直就不行。“(我说我咋不晓得这些,大姐说你是憨包你咋会晓得)。

        另一件事关于大个子丁××。

        丁××鸟长鸟大,每次干他老婆那女人总是哭天喊地,这是坎子上不要依据世人皆晓的事。县城粮管所一个姓高的女人,据说天夫嫌弃自己老公××太小,风闻丁××的怎样怎样,竟与其勾搭成奸,弄成大出血经抢救才没丢命。丁××为此被公安带走关了一段时间。

      这两个是传说更是真实的事件,使我在后来的异性接触里一直受制于欲望与悸惧的矛盾心理。其实第一次性交的那个男人(为了在今后的叙述里便于称谓和排序,我在他们的姓后而加序号)魏1在此前的时间里与我已有不下二十次的相拥与厮磨,每次总在临门时刻被我力拒,但这绝不是什么保守贞洁,而是我怕——感觉中我认为魏1的那家伙和记忆中丁××的一般无二,是个实在的危险。

        我和丈夫正式恋爱是在大学三年级。高考他去了中南矿院,我在贵阳上师大;毕业后我分在县城一所中学,他去了贵阳一家国营企业,因此还是书信恋爱,其间少有的见面,就是牵着手在路灯下走,他甚至都没有拥抱过我。

        魏1是美术老师,除了老是背个画夹到乡下写生,住房狼藉着色料与画纸外,简直就看不到他和学生与教书有什么关联。

        对他有另样的关注,我想主要是两个原因。

        学校老师的住房,是那种以一隔二,中间还留着门的可通间。学校一直都传言如一隔二是男女分住,最终都会把隔墙上的门打开“一而二二而一”成为夫妻。据说一个教体育的男老师谈他和老婆“二而一”的故事:一墙之隔,木门又不隔音,半夜三更她总悉悉索索的屙尿——简直就像下春雨,你说不打通门搞成一家还会有别的结果?

        学校的厕所在操场对面,女老师确是不便,大多备了尿盆在家小解,第二天混着洗脸水往外倒。我不知道魏1是否听见我小解,但无论我怎样注意,那声音在静夜里都持别的分明。

        第二个原因是他弹吉它。夏夜里有月光的时候,他就抱上一把粘着各色油墨的吉它坐在学校那棵巨大的香樟树下傍若无人的长久地拔弄 。他极少完整地弹一曲歌,总是零零碎碎的,就像透过枝叶洒在他身边的斑斑剥剥的月光。有一天他居然把一首当时流行的《美丽的太阳岛》完整地弹了一遍,第二天早上在宿舍一端的共用水龙头前接水刷牙的时侯,我主动对他说:

        “矣,昨晚上你把有首歌都弹完了——你老是不弹完一首歌。”

        他吐掉口中的水,歪着头看着我说:“哪首哦——我没注意。”没等我回答他接着又问,“你听我弹吉它啦?”

        “也没怎么听。”我像被他拆穿心事一样,找了句话说着就走开了。

      打这以后,我发现他经常弹完整曲。单独相逢,他总是快速的和我的视线一触即转。在他躲开和我的对视后,我总觉得他朝下看的目光似乎正好专注在我胯下的部位,这使我老去联想是自己夜间在寝室小解的声音被他听见的结果,因此每当这样,我就会自家脸热,甚至有点怕与他相逢。

        其实在不是短兵相接的时侯,我爱远远的观看他。他不大与同事奏堆,独来独往。周末自个儿背个大画夹外出写生,瘦高的身影有几分潇洒也有几分孤孑,这潇洒和孤孑都让我心有所挂。这种牵挂和我对当时的男友现在的丈夫交往迥然相异,前者是一种经心的温存,后者就像在做一道政治答题。总之,十一国庆放假,这个似乎是不期然的机会,竟使我忽突间成了魏1怀里的裸女。

      放假的前一天下午我就回家了。家和学校并不远,应该不到两公里,但那时县城还没有公交车,靠步行却是要很长时间。在家吃完饭,就觉几分无聊,仿佛习惯了呆在学校,好像学校里还有一件什么事没办,就走了回去。进校门的时候,正撞见他让外走。那时我们俩都有一种邂逅般的惊喜,而且对视的目光没像以前那样一触即转。

        “你,不是回家了么?”他说。

        “回寝室有点事。”我这样回答他,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已有什么事。于是我们就一同穿过操场,一同跨上去寝室的石阶。这是我和他第一次一同走这么远的路,奇怪的是以前我们相逢都觉不自在,这次却一下没有了。

        走到寝室门口时,他像得了表扬的小孩那样笑着对我说:“我弹吉它给你听。”不知怎的,我却回答他“明天我要和你出去看你写生”。

        放了假的学校显得比平时空旷。他拎着那把花花绿绿的吉它,我们一同来到巨大的香樟树下,天色很快就暗下来,微风中一张张落叶时不时地从夜空飘飘而下。他只拔了几个音,我就叫他别弹了到山上走走。他把吉它往树上一靠,抓了我手就走。

        学校对面是一片缓缓的土坡,山脚到山顶全一色是村民种的玉米,两侧长满草的小路在玉米林中蜿蜒穿梭。

      他紧紧拉着我的手沿小路而上,山上的玉米几近掰完,走到一块空地时,他突然手一用力把我拉进他怀里不由分说地紧紧搂着,我感觉到他下面像异物一样的东西生硬硬亘立在我与他之间。

        那晚我们疯狂的接吻,直到他动手要解我的裤子,被我大声的呵令“不行”,他才怏怏地放开了我,发愣地站着。过了一会,我主动拉了他的手,说:“天上好多星星,我们坐一会儿好吗。”

        这样我们彼此紧握着对方的手在一片长着青草的地上坐下来,他不说话,我抬头看星星,觉得天好深远好深远,苍穹下每颗星都晶亮晶亮播放着欢快的光芒(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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