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其实很适合放烟花,就像春天怒的生命,炫彩多姿,我也曾经静静的站在窗台上看过一场悄无声息的烟花,静的只能听到烟花的绽放,坠落,然后悄无声了,没人欢呼声,那烟花不是为我放的,我只是偶然间的一个看客。
我留恋过那个地方,但不是因为那场烟花,当我重新驻足,我释然竟不知自己为何当初的念念不忘,一切都终与时间,末与岁月。
钟表一直在轮回的旋转,滴滴答答,在每个早晨不厌其烦的叫我起床,有时候,它叫的久了,我猛然间会说一声:你丫叫完了没?它从不理会我,就这样默默地坚持着,叫一分钟,停十分钟,然后继续叫,直到我懒懒的伸出手。我瞄它一眼,它像一个胜利的将军一样躺在那里,一脸鄙夷,那表情可以表述成这样:我叫完了,你随意。我想说:去你大爷。
我从来没有扔过它,我离不开它,因为生活的需要,亦或者我习惯了有它。
习惯这种东西的力量很强大,但有时候得改。就像我那么喜欢烟花一样,不是因为它的绚烂,而是喜欢的瞬间四散,然后末与黑夜。前一秒的炽烈和后一秒的寂冷,像极了那瞬间消失的感情。最初看烟花,我努力观赏它的色泽,大声的附和,说它漂亮,而今其实它更漂亮了,只是时移世易,我没心思留意它的美丽,我想体会它能够持续多久,更或者它在为谁怒放生命。
习惯每次倒上两杯水,喝完一杯,发现另外的一杯还躺在那里,如若不喝就会变冷,所以每次喝撑。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你是不是傻?只是习惯。
与人前,看似倾国倾城两相欢
夜揽窗,多少悲苦惆怅空辗转
回头看,泪两行,唯有明月寄相思
我是一束烟花,在你的不经意间四散,在你留意的时间我没有了温度。
一切不能重来,生命也是,愿夜周而复始,像怀抱把我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