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获得精神自由|肖申克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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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

日复一日,忙忙碌碌,奔赴在职场和生活的战场之间,西装革履的微笑外表下却身心疲惫甚至麻木…

偶尔闲暇,你躺在床上,沉浸在手机带来的虚拟快感中,任由信仰和梦想在指下的鸡汤文里划过,却鲜有时间去思考内心真正的声音。

最近重温了经典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电影虽然讲述的是越狱的故事,但却折射出芸芸众生相,映照出我们真实的社会生活。

正因如此,它触动到绝大多数人的心灵深处。虽然没有获得过任何重要奖项,但长年占据IMDB、豆瓣评分第一名的事实证明了它在观众心里无冕之王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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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家的自省

故事发生在1947年,年轻的银行高管安迪蒙受杀妻及其情夫的不白之冤,被判终身监禁而来到肖申克监狱服刑。

影片开场便是一个上升镜头,蓝色的天空渐渐隐没于灰色高大的狱墙之下,象征着踏入肖申克的安迪已经彻底失去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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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的安迪面对阴冷晦暗的监狱、自私残酷的监狱长及其暴力执行者狱警哈利、幸灾乐祸旁观打赌的狱友,却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哭喊,亦没有申诉。

他在反思自己,为什么妻子会和高尔夫教练偷情,究其原因,也是因为自己忙于工作而疏忽了对妻子的关心。虽然不至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但安迪并不是完全清白,在得知妻子偷情之后,他甚至带上手枪也动起了杀人的念头。那时的他,脑子里只有愤怒和冲动。来到肖申克后,他反而带着沉重的负罪感,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反思自己的过失,完成了自省,也是一定意义上的自我救赎。

而现实生活中的我们,是不是也经常忙碌于学业或工作而疏于对家庭的关爱呢?我们沉浸在忙碌和得失中,反而失掉了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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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赎的老囚犯瑞德

影片采用旁白的叙事手法,以老囚犯瑞德的视角向我们说明了故事的走向。在瑞德的讲述中,随着安迪的一步步抗争,我们也可以感受到瑞德的心态变化,最终让他救赎了自己。

与肖申克的其他犯人不同,瑞德是第一个承认自己有罪的人。在肖申克,人人都坚称自己无罪,但当安迪询问瑞德时,瑞德却用平静的语气承认自己有罪。

此时的瑞德早已对罪恶麻木,几十年冷酷变态的监狱生活让他丧失了对希望和自由的向往,是否有罪已俨然没有区别。如果没有安迪的救赎,瑞德的结局和老布(那个图书管理员)的结局不会有区别。

在狱中待了50多年的老布,身体和灵魂都浸淫体制已久,如果说年轻时的老布也反抗过,是被迫禁锢在体制之中,那后期的老布则是心甘情愿的沉沦在这体制之中,他甚至可以发挥自己的一点儿价值,和瑞德一样,为狱友提供一点儿便利、服务。而离开体制获得自由后,反而失去了生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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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瑞德也深知这一点,“这些高墙还真是有点意思。一开始你讨厌它,然后你对它就习惯了。等相当的时间过去后,你就会依赖它。那就是体制化。”

正因如此,瑞德对体制化既畏惧又依赖,从身体到灵魂几乎完全被监狱体制所驯服,在狱中他也不止一次的告诫安迪,希望是可怕的。以至于他出狱后,同老布一样,不能适应新的生活,连每次上厕所也要向经理打报告,不然“一滴也挤不出”。可见体制化对人性的压迫和扼杀。

不同的是,安迪身上自由的气息潜移默化的影响了瑞德,而且安迪为瑞德也安排好了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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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化的必然性

影片中没有大肆表现暴力或性欲等来制造噱头,而是通过许多展现狱中生活的日常化画面,拉近了与观众的情感距离,从而达到一种共情之感。

我们可以慢慢体会到,生活中我们之间的大多数人,又何尝不是电影中的瑞德或者老布呢?人组成社会,而社会需要健全的制度来运转,只要我们身处社会,就必然会被体制化。

所以说这部电影像极了现实。当我们青少年时期,接受的是社会高度统一的教育,极大程度的控制了我们思想、创造和发展的可能性,这时我们会经历瑞德所说的“一开始你讨厌它”的“叛逆期”。

然后我们进入社会奋斗,经历社会阶层划分,慢慢的大多数人“对它习惯了”,晋升或原地踏步或跌入谷底,变得圆滑、顺从,人的创造性和发展性也渐渐消失殆尽。

到了中年,围绕我们大多数人的是生存压力和工作压力,嘴上谈论的少不了房价、社保、医疗等内容。这时候,体制化已经渗透到我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让我们再也离不开它。虽然在现代社会中,我们每个人都拥有自由自主的权利。

影片中的安迪始终怀揣梦想和希望,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救赎的脚步,直到得知知道案件真相的汤米死亡,自己再也无法平反冤案沉冤得雪的时候,才被迫选择了走上越狱的道路。现实中的我们,可能无法逃脱被体制化的命运,但相比安迪,我们显然有更多的选择,去实现心中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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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和自由的象征

影片中运用了丰富的象征手法。不管是犯人们在屋顶上喝的几扎啤酒(日常饮品),还是监狱上空飘荡着的动听歌声《费加罗的婚礼》(音乐),亦或者是安迪花费多年努力争取来的小型图书馆(知识),它们不分阶层不分权级,任何人都可以从中获得精神上的享受。只是这对普通人来说唾手可得的东西,在肖申克里却极难得,甚至需要安迪冒生命之险。

因此,对肖申克的众多犯人来说,它们都是自由和希望的象征,代表着只有正常生活中能享受到的情趣。

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有想要追求的那“几扎啤酒”,但我们不用像安迪那样冒着被推下房顶上的危险,我们拥有自由的追求权力。共同点在于我们是否也有安迪追求希望的勇气、决心和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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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获得自由

回顾安迪为自我救赎和逃出肖申克的过程,我们不难发现有诸多因素支持着安迪完成计划。

其一便是坚定。安迪始终怀有对自由信念的坚定,不管是面对自诩为上帝却做出魔鬼行为的冷酷监狱长,还是一直强迫安迪的同性姐妹花,都让促使安迪灰心。他与狱警交易为狱友赢来啤酒,十年如一日的写信给州政府换得狱友们在图书馆看书的闲暇时光,闯进办公室打开音乐播放在肖申克上空,给所有狱友带来精神上自由的享受。

他始终坚持对正常生活的找寻,也完成了对肖申克狱友们的精神救赎。

其二便是丰富的知识储备。即使身陷囹圄,安迪也一直没有放弃学习。无论是狱中墙上时常更新的女郎海报,还是帮狱警们避税的法律知识和政策规定,安迪一直没有放弃对正常世界和时代变化的关注。

丰富的圣经知识让自私无情的监狱长放松了警惕,财务知识让安迪换得与狱警交易的机会,业余的雕刻知识成功骗过了狱警的审查,而地质学知识让安迪看到了逃跑越狱的希望……

其三便是珍贵的友谊。如果没有瑞德的帮助,安迪不会有那把挖了近20年墙洞的小鹤嘴锤……偶尔几次的谈心或是小礼物的来往,虽然平淡若水,但在灰暗阴冷的监狱中更显弥足珍贵。

虽然我们逃不过体制化的一些束缚,但我们仍有追求精神自由的权利。与安迪相比,我们缺掉的可能是被生活磨灭的意志、与麻木生活说再见的勇气、持之以恒的毅力与奋斗路上的相扶之人…

“强者自救,圣者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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