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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闹房的人们先后离去,只剩如椽粗的两只大红蜡烛伸出长长的绵舌,它俩想亲热,可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只有光线相交,映照得一对新人,面红脸热,眼渴心盼。
新郎叫春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木匠,室内结婚的的家具,美观结实,全由他一手精心做成,亲朋四邻,都夸他技艺越师。但他脾气大,父母和师傅都惹不了他,他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动。
新娘叫枣花,貌美心细,有洁癖,是个主意大的姑娘。她喜春生的手艺,不嫌他家贫,力排父母亲友的阻力,毅然嫁给了春生。
春生揭去枣花的红盖头,看着美如仙女的新娘,心跳咚咚加速,似在伸手,等待难挨,拥躯啃腮,如胶似蜜,好一番缠绵。
枣花如绵羊,任由新郎发狂。她的秀发乱了,美妆变了,但她面嗔心喜。
春生裆中之物在提示他,该上阵了。他拽枣花腰带,可怎么也拉不动,解不开,令他急羞成怒。
枣花推开春生,坐了起来,看着心仪的春生,软语问:“您喜欢我吗?”
“傻瓜,不喜欢,会娶你!别耽搁时间啦!我快疯啦!”春生又要抓枣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