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犯我中华的外寇中,日本小损害大!小时候不知何故,总把美国当作敌人,就像现在美国把中国当成假想敌与对手一样。游戏、打玩仗基本上分为中美两敌对方。
两排人对阵, “中国佬,草对草,你要哪一个?”叫到名的就冲过来,冲开两人拉的手,就要带一人过去,冲不开就留下,哪排最后剩一个人就算输。抢羊游戏与其类似,剩下头羊就输了。
绰号多是在游戏或平时玩耍时叫出的,根据各人的外观与表现得名。诸如:呆子、上山冈、榔头子、四毛三、歪斑鸠、呼噜、滴屎的、洋公鸭、狗bi等,多数绰号拜我所赐。
十四岁光景,比我大几岁的习老爷递来“委任状”,委任我为儿童团长,业如为副团长,为此有些窃喜。当天有人提议演戏,都赞成。晚上我家山墙挂上油灯,即兴自编自演了十多个节目:地主偷放田水被抓住的哑剧,三句半,抓特务,独唱,搞笑动作,我演当年嘲讽孔子的片断,历时两个钟头,意犹未尽,相约后续。
打纸宝是多年的传统项目,有自由比,有分组比。我与业如等人一组,曾赢过几百宝,由我保管,下年再战。有人偶尔耍奸,叠成通花宝(两面一样),被发觉后就不用了。有人输割蛋了借几个后来赢回去。滚铁环,迎风车,抽陀螺一般是比我们小的孩子玩的,麻杆做的扯大钻一般在夏天玩。
那时养牛多,柴难砍,有时节假日到附近村庄山头上拣树枝,拣松果,划松针。有人用牛粪摊开或贴在墙上晒干后烧锅。有个玩伴听大人说,牛粪煮粥好吃,真的把牛粪放在锅中去煮粥,惹出笑话。
有天放晚学途中,我们看到一黄鼠狼钻进马路中的涵洞里,于是组织抓捕:下口用土渣垒起来,我在看守,上口用茅草树叶烧,不一会,黄鼠狼被烟熏得难受,从下口土渣缝中往外钻,我一把夹住脖子拉出,回家由胆大的将其剥皮,晒干后卖给收购站,每人分得几毛钱。
下雪天很兴奋,堆雪人,打雪仗,踩着高跷到处晃,去山坡找野免,毛都没找着,弄了一身雪。捕麻雀与《故乡》中的类似,麻线拴住麻雀腿,玩不到两天就放了或死掉。
盼望春天到来,在田地边用香附草给庄上怀孕妇女预测生男生女叫做“撕丫头”,有时撕三次以两次同样为准,也没谁记得去验证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