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一句歌词,谁的肩上没有灰尘,谁的青春没有几个外号呢。
今天,想聊一聊,关于外号的那些故事。
熟知我的人,大概都知道我有一个最大特质,就是喜欢叫别人的外号胜过全名。
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怪癖的,总觉得外号才是亲切的,才是拉进距离的。
大概也有一些想要在好友身上打上个人独有印记的小心思在作祟吧。也有可能是觉得自己名字太过奇怪,想要通过外号来解脱这种奇怪吧。真的说不好,对外号的这种执念到底是为何。
从小到大,或是夸奖或是搞怪的外号也有好多个吧。
从初中的班级认知里的白骨精到后来的小白,白狗,土狗,这些都是有故事的,现在想想心里都还是暖暖一片。
白骨精
初中时期,班级老师总是提起“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的简称。不知是哪个同学诚心调侃我,又或是那个时候我还是有那么一丢丢讨人喜欢,有了“白骨精”这个外号。
说实话,对于这个外号,确实有些不敢担当。还好有了后面的。
白狗
这个“狗”一词,从何而来,确实忘记了,只知道“狗”与“白骨精”的结合体,就变成了“白狗”。现在想想,也觉得这样的组合很是神奇。
土狗
其实,在土狗和白狗的过渡之间,应该还有一个“瓜狗”,太不雅致,自动忽略掉。
土狗,别名中华田园犬,那时这个名字也没有涵义,我的那群损友们也不过想突出我的“独特”罢了。
本来,土狗这个外号仅停留在我的初中阶段,进入高中,全新的交际圈,崭新的班级同学,本以为那段很历史可以就此埋葬。
无奈某次课间体操结束,一个在高中隔了好几个班的我的初中同学,冲着我们班级的人群就高呼了一声“土狗”,本想装作不认识那个神经病,悄悄走远,却又被追上,故“土狗”这个外号又陪伴了我三年。
现在想想,居然有些怀念。
上了大学之后,有了修改别人备注的习惯,总喜欢把别人的外号就改成QQ的备注。
看见熟知的人,对着搞怪,发狠似的咬了几下嘴,就会得到“笨蛋大鲨鱼”的称号;
被帮助了几次,觉得学长很厉害,就会特别狗腿地把人备注给人改成“万能的学长”;
室友随口哼了几句“头上有犄角”,就会突发奇想,“怪兽犄角的粑粑”就会变成她最常听见的称呼。
有时候也会忘记,某时慌忙找某个人,输入名字进行搜索,无果,着急跑到群聊里把人拽出来,却发现是自己胡乱把人家的备注改成了外号,难怪找不到。那种焦急之后扑哧一下笑出声的感觉真的很好玩。
当然,我也被别人改过。当然,每一个都有独特的故事。
卷卷的屁股
某次,我和闺密走着走着,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猪,为什么屁股都是卷卷的呢”(天知道,那时候我想说的是猪的尾巴),我把问题抛给闺密后,她一脸懵比。
嘴里一直在重复,“屁股?猪的屁股?”,见闺密如此“木讷”,我还索性拿出手开始比划猪的“屁股”是那种一圈一圈地卷的。
闺密还是没有答复我,只是过了一会儿,抬起头,一脸真挚地说到,“你想说的是不是,猪的尾巴是卷卷的啊?”……
自此,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外号,卷卷的屁股。
其实,谁的青春又没有几个外号呢。
我的外号还有很多,每一个我都很喜欢,无关于外号本身是俗气还是雅致,是嘲讽还是称赞,喜欢的是每一个外号背后的只属于青春的符号和记忆,喜欢每一个以外号叫我的可爱的人。
不知道,你的青春是不是也曾有过让你苦笑不得的外号,是不是愿意和我分享其中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