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一#
大概是 去年三四月一直到五六七八月了吧
现在看看心情真的不一样,从今日起开始耕耘吧。
今天下雨,明天降温。北京的樱花桃花玉兰都开了,桃花还败了许多,枝子上立着蕊,没了瓣。八重樱很美,下了一下午的雨还没打落多少;层层叠叠的是俏粉色,花瓣边是细碎的锯齿状,很像一把剪刀随便剪剪出来。
别人送我的伞,我拿出来了。四五个月没用过,刚打开边还是往外翻的。拿到这把伞是在一次舞会上,只不过那舞会和我非常无关。
我走在路上觉得冷——虽然我对温度的测评会化简成“有点凉”,可是这次是真的冷了。我打着伞另一手还抓着领子,雨水和凉意就顺着袖口钻进来。
这样的天气,使我很想抱怨,又想念想一个人。然而我懒于抱怨,又没什么人可以怀念或想起,一切都只是懒懒的。
所以最后这一天还是平常又湿润,比平时多了一点敷衍:即使是下雨了,也没比平时多什么快乐,这实在是对感情的欺骗。
昨天有雨,今天下雪,总是不消停。
图书馆桌子很大,只有我一个人在上面;这是四方桌,本来应该有四个人的。我就算趴下来,用拥抱的姿势抱住它,也只是一隅。
水汽漫天,等时间消弭。雨要晴了,温度就上来,太阳也曝晒,于是夏天轰隆轰隆地来,秋天在它的尾巴上一滑,冬天的风刮过,就是明年,又回到现在。
还是一样的生机勃勃,老气横秋又调皮。
脑子废了,无法可想。
今天的天气大致这样,但是我出去的时候都是急匆匆考试,所以即使抬头看到了也没有心情去看去拍。
有很多人看到了漂亮的东西,又因为自己种种并非不能逾越的障碍就放弃,像我。
总是热,在屋子里又吹多了空调,走到屋外像穿上了真空的袄,热得比较不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