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不再怀疑,怀疑愤怒最后底线是否变成舞池的黑白横杠,当我执着于逃避问题,逃避问题带给我回答的颤响,就在那一刻心惊如贼,仿佛我沐光而立的模样是向往昔窃取。当我久而久之的聒噪刮痒,用精神贱民的愚蠢去对抗我长久的痛苦和沉默,那是活在铁链里的遥望与奴性。背弃灵魂行者与我相知一笑的誓言,在这贫瘠腐朽的地方,我未曾捍卫他们的骄傲。
当我不再去思考,思考狭隘的眼眶中我所看到的宽广。同时我也没有拒绝庸俗,甚至把寂寞开出的花妄自酿成爱情的酒,对着一口枯井奢望源泉。
骨头是属于最低下的狼,可是即使最低下的狼也比这些野狗要好得多得多。而这里有狼吗?方圆之外天空一览无余,贫瘠的可怕。
让我所以的腐朽烂到骨髓里将我痛醒,我不惧怕沼泽我只是厌恶。若我身上已有尘土,我有罪。
若我面对大海转过身去,闭上我惶恐的眼睛,我有罪。
那是太多的悔恨向我袭来,我自知无法纯净的面对真正的美丽时,我同样也会错过闪光的灵魂。
唯一的救赎 和贪望
当没有阳光照耀时的宝石是多么黯淡 我学会忍受漫漫黑夜而莫动,不是因为我期许着光芒照耀下来的一刻荣华。而是因为要忍受漫漫黑夜而去忍受,契合它,宝石或者砂石又有什么所谓,只要我不是那亮片一样虚伪的人。
我渐渐的发觉说话是那么的没有意义,如若只是仅仅的信息交流浅显情感表露,我宁愿做一头走兽,要时欢爱,不要时露出尖角。何苦侮辱人类这伟大的能力,也许是从一开始拥有就忘记了尊敬吧。
生而为人,真的为人吗?
我又何顾去理解虫子的痛苦与乐趣
就像逃避自身发臭流脓的疮痍
是知晓即痛苦,还是精神杀入生命里的生命,通过痛苦去增加自己的知晓
反复揪扯的灵魂与灵魂背面 撕破脸皮的下贱和崇高
跨越自己就是杀死自己 再建造自己 超人只是理想
很久以前 上帝已经死掉 谎言只能换个模样继续欺骗
失去了它的权杖和美酒 贱民开始迷茫
伟大的哲人出世 他们是羊的牧羊人 是马车的鞭子下最好的安抚 是讨好羊的青色草原
他们是大的虚伪 是民众的精神寄托 而大多数人是没有什么精神所谓
也是政治的柄 与众多恶和麻一起 无知中拉起了撒旦
于是有了新的上帝 新的谎言 新的不加解释便可自圆其说的词
贱民不就喜欢这样吗 毫不费力的跪着 从生那里汲取死亡的勇气
就是这样没见过真正美丽的人面对丑恶才不会有痛苦和愤怒
匆匆行乐所以来不及思考以至于谈不上逃避
狂风将死于大海的怀抱
这一切唯有自我救赎
诗人的脆弱碎断在肥沃的精神土壤里长出繁花
浅薄者的鲁莽面对烈风躲闪不及迎风折断
这有长的太多的随风摇摆的
自下而上的绝望
精神 是最后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