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踏入这个教室,有一瞬间恍惚。黄色课桌,木质讲台,棕红帘子,我还在高考的噩梦中苦苦挣扎吗?不!冷静下来,发现这课桌终与高中课桌有区别——高中的课桌没有成排连着。
仔细看去,地上镶着米黄色的瓷砖,光洁发亮,擦的很干净。桌子由于光的原因,映在上面,格外好看。风吹了进来,顿扫教室的闷热,也把棕红帘子吹的乱飞。帘子被吹得舞动,散进来的光线也随它动着,刺眼。我打开风扇开关,找了个离他近的位子坐下。双重风包裹着我,一扫刚刚因跑步而来的燥热。而凳子和桌子很光滑,上的清漆,坐在那里,凉凉的。抬头,三星牌的白板不知道被谁早早放下,幕布上有一个淡淡的污点,投影仪没有打开。黑板擦的好干净,竟反起光来,虽说它是绿色的。墙上的钟是我的东西南北,指引我该怎么走,下一步该干什么。两边的墙隐约有字迹,涂鸦,还有一些伤痕不知道是谁添加的。我不知道那些字和徒手画的内容,或许倒着主人的心情,或许是不着边际。可看来,我们已然成年的人儿,恶作剧般的表现,倒真是像极了一个孩子。尤其看到桌子上写了许多稚气的话,和憨憨的乌龟,让我忍俊不禁。
发呆之际,教室却早已坐满了人。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们,要开始上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