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图里聊天的人,这个2018年工作时认识的一个病人的儿子,过去的2年里曾让我教过他做推拿,偶尔他也会发信息来简单的聊几句,今晚晚饭后,六点多又给我发来信息,只是没想到他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我出来成都后一年里拒绝的第四个男士了,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啥一定要这个样子呢?
2019年食品协会会长邀请我加入他们团队时,老公不让我去时就对我说:“他对你别有用心。”我说:“我这个鬼样子拜你所赐,我自己都喜欢不起来,更没别人会看得上了,况且我对他没心思就可以了!”
上次回去换手机壳时,儿子看到里面的我和他爸的大头合照,高兴地望着我问:“妈妈,你为啥要藏张照片在这里啊?”我说:“那是我曾过得最开心的时光,没有他那时候的真心付出,就没有你妈的现在,我也相信那时候他是爱着我的。那几年短暂值得留恋,我爱那时候的他,跟他现在的所做所为无关。”然后儿子非常仔细认真又小心翼翼地把照片端正地放在手机背面,轻轻地盖上手机壳,再像捧着珍宝一样把手机放进我手里。
仔细想来,过往没结婚时我用我有男朋友了;婚后我又用我有家的名义拒绝了不知道多少男士了。他们都曾问过同一个问题:“他对你好吗?”除了毕业时阿爸说:“二娃那么老实的,供你读书又等了你这么几年,你不嫁给他要做啥呢?”可是身边了解我们的人都说他配不上我。
从小就生活在孤独里的我,就像粘上毒品一样贪恋他那时对我的所有的好,我对他们说:“或许以后我再也碰不到像他那时候那么干净纯真又对我好、宠着我的男生了吧?那时的他干净的像初春的阳光,与人交谈时脸上总是挂着微笑。
1997年,我们家修房子,他来帮忙搬运砖块、河沙、水泥等,那时我给他读了一篇文章《香烟的告白》之后他就戒烟了。
2000年,小学文化毕业的他为了挣钱供我读书,从一开始挣400多元一个月到后来做到厂长,到2008年时也能月入过万。400多元一个月工资,远远不够我们俩的生活费,还有我的几千一年的学费;他却悄悄地在别人休息时,跑去浙江海边割一人多高的草挣临时工资。
他那时的努力上进吃苦耐劳,没几个人能做下来。2002年时,他已能一个人安装完一个新开几千平米塑料果冻杯厂的全部电路,他也能凭借一己之力让全是日文的进口机器转起来开动生产。
在我生病闹腾不愿喝苦涩的中药时,他可以先喝一口含在嘴里,等我喝完碗里的中药他才咽下去嘴里的药汁。
我们从认识到如今有20多年,在当今手机里各种牌类都盛行的年代,他都是那么勤奋耐劳有节制,除了节假日回老家偶尔陪长辈们玩玩纸牌,平时都不打牌;聚餐时偶尔喝一两瓶啤酒,除了去年他侄女回来在店里我让侄女把他灌醉过,之前都没见他醉过一次酒。”
因此,那时候我生命里曾经那么多各个条件优异的男生都被我一一拒绝了。再后来发现拒绝已成为习惯了。今天,我是否该庆幸我们的结婚证还在,家也还在呢?哪怕只是用他来挡桃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