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里最有趣的两个人是赵医生和曲筱筱,赵的有趣是知识文化的积淀在体内打通后的厚积薄发。曲的有趣在于世事洞明皆学问。所以她一眼就能看透樊胜美的“捞女”本质,以及欢乐颂里那群“小脚老太太”般陈旧迂腐的爱情观。
成为一个有趣的人,能力与敏感缺一不可。有趣的敌人不是无趣,是紧张。
再有趣的人,也不会时时刻刻有趣,情侣间总是最容易产生有趣,因为足够放松,且敏感地在意着对方的感受。
男性易缺乏敏感,有多少中年大肚腩,将成功锁定在一个纬度,而不能在社会价值体系之外,寻找到自己乐趣。以敏感著称的女性,容易陷于家庭琐事的纠缠,并配合各种脑残爱情剧把自己培养成情感需求强烈,而兴趣需求无的群体。
有趣是钱钟书家的猫跟林徽因家的猫打架,钱拿着竹竿挑逗,给自己猫助威。
有趣又是《红拂夜奔》里虬髯客搜寻被他斩断头的苍蝇,把尸体拼好,立个竹签冢,美其名曰“这是对对手的尊重”。
社会是残酷与变态的,一个青年往往在需要有趣的时候,社会却对其能力要求诸多,青年于是向往成为一个有能力的人。而不知有趣首先是能力的建立,当你与周围朋友建立深度的信任,能够轻松交谈,当你对某种规则或知识透彻了解,打通多条知识点的链接,有趣自然产生。与其把目标锁定为一个有能力的人,不如做一个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