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即上马,鞭则三道芒,化作红白黑,赶赴于战场。
战火连天地,烽烟卷古今,恶报传皇廷,疾蹄踏作飞。
终临于午门,将士皆丧神,污血染黄泥,狎骸养荒野。
此景虽骇闻,却非不可抗,更患无志气,心死则寂寥。
犒赏需三军,士气要震鼓,黄白散尽去,利刃可出鞘。
两军对阵垒,压重即崩乏,唯有取敌首,方可振军心。
燕人张翼德,挺着丈八矛,怒目圆睁,声若滚雷,骑马吼道:“无耻小儿,不知汝等何来之胆量,吾今必诛汝等来敌,还天下一个清净太平。”
“呵,切勿说笑,小心风大闪了舌。”
“小儿,胆敢出来一战?”
“匹夫,怕你不成?”
“小儿,吾矛下不死无名之辈,汝之名,速速告来。”
“吾名尚,单字杰,明年今日,便是匹夫之祭。”
一柄唤作丈八蛇矛,矛尖长八寸,刃开双锋,作游蛇状,乃是一柄绝世神兵,杀戮之器。
一具唤作离火鬼头刀。刀长三尺,刃开单侧,作飞龙状,端的凶恶鬼具,屠戮之械。
黑甲翼德,黄甲尚氏,与沙场互缠,你来我往,好不乐哉。
矛头高挺,刀背敲过.,挥刀狠砍,抬杆防挡。
刀影矛光间,戮气满溢乾坤。
方是时,疾风且骤雨,怒涛接骇浪,擂鼓宣天证伟业,鼎沸人声论英雄。
丈八蛇矛显神威,燕人虎胆气盖世,黄袍小将资质浅,一招未察遭重创,汨汨血色抹战袍,可怜出师尚未捷,身死人手奈若何。
利刃斩断皮筋骨,矛尖挑项返阵回,抹夕似血染黑甲,威严肃穆黑神将。
中军置酒于辕门,响锣震鼓与悦埙,一曲赞歌颂事迹,流传万古人皆闻。
开旗得胜人心旺,颓士丧兵振且兴,往日龟息蛇据态,今朝凶狼恶虎心。
无影之军魂,磅礴之军辉,作气不可衰,乘胜应追击。
三军如蜂碾绿原,势猛力强难以挡,攻城掠地无二话,驱除鞑虏非二心。
身死道消乃常态,降兵败将更无常,此中有一乃异类,刚毅耿直不可欺。
翼德着甲与相见,亲身为其解困索,好礼相待推酒盏,赢得好汉心相倾。
自言唤作赵子龙,本是白马义从员,十二识得驭枪术,数年苦练学成归,无奈奸佞抢功禄,为今不过马夫长,想来命苦生且寒,只得苟且为偷生。
“子龙,可否舞枪一番?”
“大丈夫顶天立地,有何不可。”
翼德狂笑,唤道:“取枪。”
“大人,不可呐,此乃降敌,切勿生事。”
虎目圆睁,怒斥道“汝胆敢逆反吾?”
唯唯且诺诺,一杆钢枪至。
少年持枪迎风立,枪尖直指地心位,起招便如出云雀,枪光杆影掠人心。
飘逸长发随身动,明闪汗珠肆飞落,手稳枪平年方少,自古英雄出少年。
“不愧白马义从将,一身功夫甚了得,矫健雄姿悦人目,钢枪少将赵子龙。”
“哥哥切莫如此,在下不过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