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泓瓦尔登湖。
我也不例外,远处的山很高,要是碰到雨水滋润还能见到薄雾相伴,想必是个睡美人。
里头一年到底都是不变的颜色。
我叫它三笠人。
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南方就是有这点好,温柔水乡,大伙吃着五谷吊起小资的生活,闲来无事还可以琢磨几道小菜,喝上几杯小酒,生活也过得挺惬意。
但是这个地方好啊,日子逍遥自在。
从街头走到街尾会发现只有安静最适合它,
街边上拉一曲二胡能响彻半个小城。
过惯城中生活的人经常跑到这地方度假,一看就是享受生活的主。
不过也是,自从里边来了一位大叔,给小城增添了不少光彩。
他年纪比我大很多,又不许我们叫他大爷。
我说就叫大叔吧,这年头大叔吃香,姑娘们都喜欢呢!
大叔很有天赋,园里尽是石头垒高的建筑。
指不清道不明哪个是你我他,他更像随心情走的人,情到深处自然来灵感,比如这些艺术,我看不懂。
我说他像一锅汤,开水先走,佐料再放,撒些葱花盐巴,从平淡喝到浓重。毕竟,吃心情的人,哪个没有五味杂陈。
在这里我想到原田泰治,我叫他抨击心灵的大家。他用127次旅行走遍日本,画笔下描绘自己走过的地方,222幅绘画作品诠释内心的家园:故乡,心里的风景。
他的一副作品《肥皂泡》是这样的描绘的:
“将心爱的肥皂溶化在水里,用麦秆做的吸管玩吹泡泡的游戏。虽然吹起来并不容易,不过只要坚持,就能吹出七彩的肥皂泡泡。看着它们轻盈地飞上天空,可是一转眼,泡泡就破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就是我记忆中的童年。”
说实话,我不懂艺术作品,特别是抽象派,唯一能笨拙理解的莫过于久违的亲切感,它会释放一种信号,就像异性间相互吸引,让你瞬间被吸附。
因此我常问大叔,是否我比较笨,找不到你的出发点,一幅好作品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让人接受?就像生活在城里的人会渴望到村野里,吹惯海风的人会被大山的深情吸引,哪怕最后只是一位安静的看客。
他说,也许是吧!好比陌生的东西会让人产生了解的欲望并加以辨识一样,也许有人懂呢。
小城里,晚霞中的红蜻蜓,放飞的纸风筝,嬉闹的孩童……我说,这场景适合回味,只言片语间的功夫就烙在脑海里,似乎成了某个时间的定格点,等你做完记号,这里朴素的人群,原味的美食都成了不可替代的温暖,我想这是一种简单的美好,至少他走过你的记忆。
都说吃心情的人挣的是别人的感情,感情越浓越加激烈,旁边的看客略带微笑,不时捧个场又带三分不屑,好比赏猴,一群人围着猴屁股转悠,红扑扑的什么也没有,你给他喂口东西立马龇牙咧嘴,它好不自在啊。
又比如看副画,两个陌生的对象站在一起,一个仔细打量对方,一个任由观赏,我切中你的一点感知,挣得你的心情,那我们就是有缘,甚至最后还想带走它,但想了一下如果把它当作一种念想也不错,至少得到一部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