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回家,与妈妈交流,看着妈妈的腰身弯的厉害,总觉得妈妈的状态不好,神神乎乎的,却倔强地生活着。妈妈一个人在老家,忍受着孤单,生活的艰辛,她的唯一寄托方式就是回忆中年的仇恨,然后反复碾碎,在黑夜、在她的世界里说着,与人隔绝的与自己诉说。看着妈妈絮絮叨叨,周围的邻居不理解,亲戚朋友不理解,不来往。我只想说,那是妈妈想他的儿子,不让任何人伤害,所采取的怪异的保护方法。
妈妈曾是个高中生,当过赤脚医生、村上会计、民办教师,在我小时候,找妈妈代写书信的人很多,写完信读给当事人听,然后让我摘油桐的青果子,用刀子划开口子,用黏液来粘信口子。在家里找妈妈打针的人也很多,妈妈把注射器包好放在铁盒子里,放在锅里烧开水煮,来消毒。妈妈的笛子声悠扬。是个干农活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