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3月17日。两个月前的今天,是学期的最后一天,上午开好大会,下午就开始放假了。
我与先生,还有几个同学,相约去苏州的西山风景区玩。我们于17日下午出发,住2个晚上,19日下午回。
出发前,同事提醒我,出去玩小心一点,武汉有个病有点麻烦。我当时回答,离那远着呢,没问题的。
19日下午,我在一个读书群里,得悉关于疫情的消息。那时候,其他的群里还没有人谈及此事。
20日到除夕这5天时间里,到亲家家拜访,到老家看望父亲,去先生的姐姐家过年,去乡下过年。这个过程中,大家对疫情也逐渐有了了解,特别是武汉封城,让人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态有点严重。
1月21日上海确诊第一例新冠病人,1月24日上海启动重大突发事件一级响应机制。
大年初二,乡下还有一次家庭聚会,这是年前几周就约好的了。
平时,先生与姐姐哥哥一大家人聚在乡下的机会比较多,有时小姑小姑父也会来,这几家也是不讲究的。这次还邀请了他大姑姑家的几个表哥表弟,还有我们的亲家,这算是客气亲戚了。
为此事,先生提前几天忙着采购食物。那时候,人们在忙着抢购口罩了。
年三十,我试探性地说,年初二的家庭聚会还适合搞吗?当时网上已在提倡居家过年不聚会。大伯哥说,不要紧的,你们都过度紧张了。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再说,邀请了的亲戚,很难开口说此事。
年初二那天,三十几个人聚在一起吃饭喝酒。后来看到几个由于家庭集聚造成确诊的案例,心里难免担心。
本来年初四还有一场家庭聚会。初二晚上,决定不再搞了。
而我们17日到19日在西山游玩,住宿,就餐,逛景点,这中间是不是会有风险呢,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直到满了14天,才算放下心来。这中间自己还有过一次发烧,量体温还算正常,但就是浑身不舒服,吃了中药口服液,睡了一觉,出了身汗,人才舒服起来。
从年初四开始,我基本居家不外出。先生过几天去乡下拿次蔬菜,去菜场买次荤菜,之前大采购了一次,从米到方便面到乳腐。然后就宅在家里,每一天似乎都相同,每一天不相同的是疫情变化。
过了年,乡下租客在陆续返回,村里开始在村口二十四小时值守,每家派代表。于是,先生每几天须去乡下执勤,各单位派志愿者去社区执勤,先生也被单位派出去了。
那阵子,形势特别严峻,每次先生出门,我总是要反复叮嘱他要小心。而他,感觉还是蛮乐意出去的,毕竟呆在家里很无聊。
先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大年初一的晚上,朋友约他出去玩,我觉得这样的情况不应该再聚集。他就说我大惊小怪,说我公众号文章看得太多,说非典时还要严重得多也没这样的。当然,现在他意识到自己当时是大意了。后来有人出去钓鱼,他还劝人家呆在家里不要外出。
最初的那些天,给一些亲戚家人打电话,劝他们不要再打麻将,劝他们不要再走亲戚,劝他们外出一定戴口罩。说一次是没用的,有时候真想放弃了,但是还是要坚持说,毕竟,形势严峻,还是小心为好。
这一个多月没写东西,我写下前一个文章时,是想着要写点东西的。我朋友也说,这段日子你应该写点东西。心里总是有一种情绪堆积着,找不到出口,难受。有时候文字是无力的,只好闷在心里了。
今天开始,支援武汉的白衣天使在陆续回沪了。谢谢你们!你们在前方拼命捍卫,换来我们在后方的平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