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灯下静默的房间
安眠着一种叫慈悲的少年
床沿的破碎酒瓶子
便趁着黑夜爬上窗台
等候树梢的风、突袭的云
远处的山岗被月色包裹
像附嵌上一层墨绿的尘埃
让
砍树的老人
暴露的花岗岩
都倾斜了冗长的影子
......
夜是最宽容的
灯火可以尽情璀璨
夜,也是最诚实的
它不会欺骗你路有多明亮
不必说晚安就不必说晚安
酒瓶落地的巨响
早已惊醒在方寸之间
那个相思梦中的少年
晚安
微灯下静默的房间
安眠着一种叫慈悲的少年
床沿的破碎酒瓶子
便趁着黑夜爬上窗台
等候树梢的风、突袭的云
远处的山岗被月色包裹
像附嵌上一层墨绿的尘埃
让
砍树的老人
暴露的花岗岩
都倾斜了冗长的影子
......
夜是最宽容的
灯火可以尽情璀璨
夜,也是最诚实的
它不会欺骗你路有多明亮
不必说晚安就不必说晚安
酒瓶落地的巨响
早已惊醒在方寸之间
那个相思梦中的少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