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死了,
她陪了我,
春分冬至。
太阳在赤道,
也来回了8次,
她老了,
安详地走了。
我陪她,
从少女到母亲,
也陪她,
送走了一窝窝,
小儿女。
她陪我,
从幼童到少女,
也陪我,
情窦初开。
我们曾经好得,
可以,
一起睡,
一起等,
一起疯,
一起闹,
一起哭,
一起笑。
然而,
她走了,
留下了阿白。
可是谁都不是她,
所以我再也不愿意,
养一只狗。
即使,
是阿白。
璐璐死了,
她陪了我,
春分冬至。
太阳在赤道,
也来回了8次,
她老了,
安详地走了。
我陪她,
从少女到母亲,
也陪她,
送走了一窝窝,
小儿女。
她陪我,
从幼童到少女,
也陪我,
情窦初开。
我们曾经好得,
可以,
一起睡,
一起等,
一起疯,
一起闹,
一起哭,
一起笑。
然而,
她走了,
留下了阿白。
可是谁都不是她,
所以我再也不愿意,
养一只狗。
即使,
是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