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易安我心目中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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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易安,在我心目中的诗人。草堂易安,他的诗风优雅含蓄,婉约亲切,自然质朴而生动。在逐字行间,以清新的语言,优美的韵律,述说着易安的诗心中最纯粹最真挚的理想情怀。热烈地永远在萌动,在期盼,若饮下芳香甘甜的美酒蜜汁,将隐秘于内心蠢蠢欲动的感受以激烈的或细腻的方式悄悄地打开触动,温柔入骨。他的诗词,更多的时候,则令人体会到得是人生的惆怅和迷惘,落寂和郁悒,心绪里的怨艾和凄恻,世事的幻灭和痛苦之后那一丝残存的无畏的勇敢和不悔的痴狂。这世上往往最恬淡的意境反而给人以最丰富的想象和感动,即便是最平常的平凡,细如细流,小如涟漪,在他笔墨里,尽随着他在无尽山川诗海里漫游,尽情驰骋在人世间的无限美好。
“将进酒,莫徘徊。飞燕折旋昭阳台。金谷美酒白玉杯,云母屏风绮罗帷。一饮千江朝湖海,俯仰天下何慷慨。”作者草堂易安是也,君子若美玉,世上更无双,人间得易安,草堂有仙处。
草堂易安,四川人,出自书香世家,自幼便习练书法,熟谙精研儒释道三家之文,工诗词音律,尤擅古琴。他的诗文有其独到之处,或山川的壮丽宏伟,或荒原的壮阔苍茫,或小桥流水人家的恬适,或桃花人面东篱釆菊,不哀不伤,不退不进,不增不减,若观白云沧海,竹叶扁舟,桑田黍离,洞天化外,诗中自有画意。清、寂、深、远、和……着墨不多,却意境高远。
杜甫草堂,位于四川成都。料想草堂易安之草堂,亦出自于此处。昔年大风起兮,诗圣一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而今天下广厦千万万,无人再冻寒。
草堂大风又起兮,一场风流的安稳痛快。风沙漠漠吹来,随着文字诗赋打开的盛大画卷,我惊回到千年多前。留宿爪洲的渡口,夜半钟声的寒山寺,西出阳关的横笛,蓦然回首的阑珊处,万里长城的雄壮,桃花人面去的惆怅,江南烟雨的四月春,举杯邀月对影三人的狂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孤独。青山啊,在我眼里,你多么妩媚,多么多情,料想你看到我也应一样。如是,如是,彼此欢喜。恰如我在《十二厘》中所言,“桃夭十里,恰只隔了十二厘米距离。当你的灵魂碰到我的灵魂,你我皆欢喜。”
草堂大风再起兮,恍惚间又穿越回古典,流离于秦汉长城唐宋明月间。人飘飘渺渺在白云松山间。易安他便身着布衣头戴竹笠,于古道牵瘦马,徐徐缓缓而来。他像一个古代诗者般,山间弹琴烹茶饮酒松下奕棋,飘逸古风吟哦着“东谷菊黄碧井桐,绿肥红瘦院深逢。泼茶斗酒西楼月,打马雕龙林下风。”这样一个山水田园诗词的易安居士,却本是心系天下苍生的热血儿郎。他的秋瑾词中写道,“驱虎豹, 发长吟,雄师十万鬣森森。艰难苦战倾湖海,激荡风云天地心。”谁读罢怎不激荡起胸中一腔热血。
草堂时光处,人间易安风和雨。隔着千里之外滔滔的长江水,通过文字,我仿佛可以眺望到他,他正缓缓行走在一条窄长的小巷,红瓦青砖上的苔草暗生。现在的乡村渐渐变作城市,良田森林立起了高楼,牧羊放马的草原一年年荒化。人们都钻进宝马,即使当年幻想着骑上白马的少年也在忙着低头捡便士。丰富的娱乐生活在五光十色间泛滥,而在这世界上诗词歌赋纯粹的文学好像已经成了无用之物,美的艺术在角落里断层退化崩离。到最后来,真怕难以留下来那些寄托着人世间的千古风流。
人绝对有权利拒绝自己所不喜爱的东西,他们有权利拒绝一切无用之物,不能只顾文化和头脑里存在的精神以及思想这些东西,毕竟生活里已经有太多艰难。假如我们所有人都这样,那么,我们的世界将会是什么样貌。一个人,总有一些想要说的话,总是要记住点什么吧。我真的难以想象,那个没有诗歌和诗人的存在的世界。
幸好,一切并非如此。在这个世间,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和易安一样,我在简书就有遇到很多。他们热爱生活,善良真诚,诚诚恳恳,谱写着一首首美丽的诗词。他们似乎就是在神笔下由他们自己精心描写的诗词故事中的一个个主角,是他,是她,是他们所有人,是李白,是杜甫,是东坡,是纳兰,是清照,是仓央,是泰戈尔,是李元胜……是一个个正在热爱正在珍惜,正在忍耐正在失去,纵使不被理解、不被认同却以最热情勇敢的姿势和抱着最沉着冷静的态度,始终坚持自我寻找的诗人们。他们以繁杂曲折而丰富多变的精彩篇章,淋漓尽致地表现出世间万象的千姿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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