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在我的记忆里 而是变成了轻轻的风――读《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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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并未看过宫崎骏的动画片电影《起风了》。当时是被这本书小巧精致的封面所吸引。日本的作家,如村上春树、川端康成的某些作品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这种忧伤,不会让人泪流满面,只不过再回味时,心头会漾起丝丝苦涩,终归是略带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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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辰雄的《起风了》讲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与其说是一本小说,倒更像散文。此书写的是男主人公在偏僻的山麓疗养院陪着患上绝症的女主人公节子度过她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作者文笔学细腻,详尽的描绘各种景物:群山、森林、村庄等等,毫不吝惜笔墨是得画面感十足。静谧的疗养院很美,但美得凄凉,就如同两人哀婉的爱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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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书中都没有明确写女主人公节子到底得了什么疾病;对于两人可能天各一方的痛苦也没用直白的写出;更多的是写二人对幸福的期盼。节子未生病时,两人渴望在一起的幸福;住进疗养院时,一方面享受二人独处的幸福;另一方面,希望节子病情转好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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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作者更想表达的是对生命的态度。崛辰雄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思考死亡这件事。谈及死亡,我们知道是不可避免的但又十分忌讳。然而,日本文学里似乎有更多美学的东西,正如“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死亡蕴含着神秘之美。在大段大段散文式语句里,我们看不到生死离别的痛苦,也看不到悲痛欲绝的殉情,只有淡淡的哀愁。是紧紧抓住逝者,随她走入灰色的深渊;还是不悲不喜顺其自然。当然,男主人公苍白无力的心痛感在滋生着,但他还是平静的接受了节子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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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没有直接写节子的死亡场景,而是跳过写男主人公在节子死后来到死荫谷,文末写到“还有那风的剩余也似的东西,在我的脚下瑟瑟地发出微弱的声响,将三两片落叶移到别的落叶之上……”我想,与其说节子活在了男主人公的记忆里,不如说她变成了轻轻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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