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有余,杂事缠身。每阖目,目沉心疲,未言倦极。
此夜,余与含游之二三,归家颇晚,翻阅朋友圈,见人人食饺,方知今日冬至。忽忆余知冬至一古事,未尝言与人,遂落笔简书以记之。
冬至者,日之尽也。上古此日,夸父使日脱之于东,盖劳苦久极矣。此乃日之尽,然亦可谓日之始。日未远,仍回而照之于地,泽光之于江海。寒冬以极,犹有景伴,遂人人许与之。
余行文至此,颇觉怅然。日之光泽,犹可称也,而吾之疲累,多因执念向善,却无人怜念也。
余读屈原,颇动人心,然其怀石以自结。余读芳华影评,感刘峰之善,叹其终之悲
余感之叹之,不知善之何从。
余虽敢九死犹未悔,而其中之艰,难言一二。
明日午,买饭于酒家,店主为余热饭,笑谈良久。余忆念,种种善之以予余,感之良久。
归家途遇,日散其光于林,影绰光斑,颇动人。余信手接日光,心若感其暖。
阖目以向日,问曰:“缘何由冬归于地?”
日不言,余代之曰:“犹顾念善云尔。”
盖人之亦然。事事皆清反无趣,莫不犹豫而念之也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