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溪河的第一张面孔(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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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地上本来有路,走的人少了,也就没了路。鲁迅先生的名言,反过来依然经典。

虽然路没有了,但路的影子还在,方向还在。

初夏时节,疯长的茅草长已及腰,青翠欲滴,密密实实地挡住了去路。我在田垄间迂回,曲折前行,好不容易才穿梭到了河边。

一丛丛芦苇在河岸蓬勃生长,密不透风。这就是遂溪河吗?在摇曳的苇叶空隙,我放眼望去。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站在岸边,我居然看不到一洼河水,整个河面都被水浮莲占领,密密麻麻的水浮莲布满了整个河面,竟没有一丝空隙。

如果我有水上飘的功夫,必可凌波微步,一苇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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