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陕北人,朋友起绰号二不浪,后来也喜欢上了这个名字。
和大多陕北人一样对这片黄土地深深的热恋着,也合了那句话“陕北人格外的恋家”,在外奔波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得尝所愿的回到老家绥德,每晚还能睡在硬炕上,是我目前觉得最幸福的事。
在农村,耳边终于不再响起汽笛声,“呵呼”声下酣然入睡,在此刻一切名利再与我无关。
清晨,和母亲上山摘了“夏苹果”,山不高,植树造林了以后,路不太好走了。在路上还是不由得唱着熟悉的山歌“六月的日头腊月的那风,老祖先留哈个人爱人”。
山顶上来,苹果还是原来的味道,酸甜水大,大山不再和小时候一样了,庄稼地不再有了,转而是各种我不认识的树。还是忍不住唱起:“对半半的那个圪梁梁上那是一个谁,那就是额那要命的二啦妹妹,哎-----”
不知道是物是人非还是人是物非,也不知道小时候和现在哪个会更好,无论如何脚下的黄土地没有变,黄土地赐予我的美好的童年不会变了,它带给我的厚实和安全感不会改变。
深深的理解路遥的一句话,“为什么我的眼里包含着热泪,因为我对这块土地爱的深沉”。我为之落泪的也是这块土地上炽热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