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体永远在梦的外面
被踢出的谦卑
削薄自诩的高贵
我把双腿伸进被子
塞在冬天的温暖里面
渴望的温度躲在另外一侧
排斥我 打骂我
就像一个贞洁烈女
万籁寂静的黑暗是潮水
涌进惊讶的嘴
那可怕的死寂爬行在
全部伤口
协助窗外飘落的白盐
覆盖一个满是创伤的病体
我把手臂指向远方的光
像一个笨重的吊臂
指着垂垂老矣的苍凉
荒诞的风吹过
满是补丁的天空
从缝隙中窥到一道光
我看着它
它也打量着我
我们就这样在世俗里静默
我的肉体永远在梦的外面
被踢出的谦卑
削薄自诩的高贵
我把双腿伸进被子
塞在冬天的温暖里面
渴望的温度躲在另外一侧
排斥我 打骂我
就像一个贞洁烈女
万籁寂静的黑暗是潮水
涌进惊讶的嘴
那可怕的死寂爬行在
全部伤口
协助窗外飘落的白盐
覆盖一个满是创伤的病体
我把手臂指向远方的光
像一个笨重的吊臂
指着垂垂老矣的苍凉
荒诞的风吹过
满是补丁的天空
从缝隙中窥到一道光
我看着它
它也打量着我
我们就这样在世俗里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