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部长很为难,县里矛盾错综复杂,还是离远点为好,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办法。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一个干,干就对了,别管别人说啥吧。
偷偷的打探消息,问希双书记,客人几点离开市里,有没有进一步的安排。
希双书记是个厚道人,人品挺好,年龄比较大,自小习武。年龄大了,好絮叨,没事就到金部长办公司坐会,老头讲佛道儒医武,讲的头头是道。
金部长很谦虚,耐心的听他讲,不是配合他几句,他感觉遇到了知己,越讲越开心,唾沫腥子直飞,没完没了,意犹未尽。
久而久之,每次都到金部长办公室,讲这些重复的话,金部长给他面子,每次都虚心的听。听惯了,也听腻了,没办法,老爷子把自己当成了近人,不听也不行啊。
县里其他的领导早就听惯了他这套观点,久而久之,也没啥新意了。别人都躲着他,不好意思得罪他。
政法委也没啥权力,公检法三长自成体系,也都是副县级领导干部,他这部门无非是上传下达,下传上达而已。
希双书记年龄大,和班子同龄人相比,他起步较晚,进入班子他就很知足了。他也没啥进步的想法,下步能去人大当个副职是正常的安排。
金部长追问他,大书法家的情况,他把行程安排都说了,自有人安排好,金部长也就省心了。
金部长随时调度工作情况,安排着工作。那边,晚宴的会场,第二天活动的现场,所有的准备工作,金部长紧锣密鼓的筹备着。
天南海北的客人们都来了。一切活动照常进行,进展非常顺利。
金部长主持着晚宴,发表县委宣布活动开始,然后,王县长意气风发的走上主席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今晚,王书记果然没有参加活动。
随后,在宾馆里,一些艺术家从四面八方陆续也在赶来,金部长安排着自己的副职陪同和接待,大家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每批客人来,他都要陪着坐会,喝杯酒,然后转战到另外一桌新来的客人。他坚持着,很辛苦,工作的压力,矛盾的纠缠,加上没完没了的接待安排。
政府王县长不时打个电话,问下情况,其他的领导没人出席。
忙到后半夜了,客人也都安顿下来,金部长又逐一打电话,调度下明天活动的情况,自认为该交代的都交办了,他回到自己的宿舍,倒下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