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煞送走了煞浅他们,两个老人缩在大厅里大眼相望,心中有苦也说不出口,老煞说:“都是你不好,你说什么女儿嫁人了,咱就回这里享受晚年,哪里都不去了,现在好了,女儿跟女婿跑了,咱们心慌着了!我现在想清楚了,有孩子才是咱的家。”洚静笑着说:.“当年谁说我不好的,现在你陪女儿陪上瘾了,舍不得你马上跟她去了,我在这玩几年再说,二十多岁跟着你去了那个小荒村,一呆就是几十年,我不管你那么多了,拓吮他们约了我去看服饰大赛,你趁早收拾好一起去,别在这装样。”
老煞想起拓吮的话,飘飘的复杂父母率了一组人来北京参赛,他作为参观人员得随行观看,他顾不上想煞浅了,丰富多彩的大都市竞生活才开始,他少年时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趁着还能四处跑,他要尽情享受大都市的风情。他把心思甩在一边,进了房内把自己收拾好。洚静一个人坐在古老的大木凳上,她一下子也没办法不去想煞浅,但是她还是把这个思念压下,她跟阿宽几十年不在一起,他远比他们更需要她,又或者她这么大了,也该家庭幸福,不再一个女人苦苦挣扎,这也是好事,他们又能陪在她身边多久。
老煞换了一套休闲服饰,再怎么看也风采不在,年老不堪,他想了想,又拿了一件外套披上,人老了,又何苦练就一身年轻的装扮,老年人有老年人的样相,他学不来也装不出激荡的样子。洚静挽着他的手走出外面,拓吮他们也恰好走过来,拓吮说:“叔,你今年好象容光焕发,整个人喜气洋洋的,不再皱着眉苦着脸,远远看去就知道你心事好。”
老煞说:“这几天女儿女婿陪着我们,虽然都是在家炒些菜吃,但是几十年难得一次啊!我这情绪当然很好。”洚静说:“他这人也很怪的,女儿说去外面吃几餐大家庆祝庆祝,他啊老顽固,说在家好,哪里都不去,弄得女婿下厨了几天,他说这才好,你说他怪不怪。”
拓吮笑着说:“咱表姐夫不但工作做得好,炒菜也很好,他炒那个虾肉很好吃,又嫩又滑汁又多,我连吃了好多只,又不腻口。”老煞有些怀念,他说:“我想闺女了,就去他们那边玩,他说他要在草原上熬牛大骨汤给我们吃,还尝尝他酿制的葡萄酒。”飘飘说:“你女婿制作的葡萄干也很好吃,我每次去他都送我一大把,那口感很醇美了。”老煞说:“过几天我就去看他们,我也想尝尝。”洚静一脸的好笑,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怪的,且末那么远,你以为你一个老人家想去就去了,你是瞧着好玩,还是想着好吃的,你老实呆在这边,休好一些我再陪你一起去,你想多陪煞浅,我们就暂时不回北京了,一直呆在且末,他们回了,我们再回,你看这样好不好?”
老煞脸上泛起笑容:“你说真的?我们就该跟着他们去且末,这边好是好,但是我们两个老人怎么好,这几天我在这街中行走,不发现一个熟人,当年那些玩得好的那些人,也不认识了,我想还是去找女儿他们比较实在,我这一天找不到煞浅就很空虚了,这一天到晚都想着她怎么怎么样了,阿宽工作多,没空陪她的时侯,她一个人在家,多慌了,她这个女儿,喜欢家中人多一些。”
拓吮笑着说:“你们还是放心不下她,休好玩好了就去找她吧!飘飘每年都去且末的,她家的人也都在那边,以后我和飘飘去且末,找你们去观光戈壁滩。”老煞担心着女儿,嘴上答应得很快:“我以前也被派遣去了几年戈壁滩那边,不过不是去且末,我去的那边条件好,都是在市内,比起我呆的那个小山村好多了,后来又回去了,那里就是服饰不一样,现在也一样了,就是那些人五官较突出,脸较黑,喜欢玩。”
在谈话声中,他们来到了录制节目的T厅,细芽好几天没和飘飘说话了,不知道她跟拓吮怎么样了,在一边守着飘飘的到来,小刁没有空去观看观众的表现,在后台的工作室内忙着,助理按着计划书叫人走台,项然来指导了一些工作,就去台下观看了。
拓吮找到项然,在互行公司的区域观看,细芽不客气地叫来飘飘,拓吮猜着细芽要跟飘飘说些贴己话,就不跟着飘飘,细芽找了个偏静的草地,悄悄地问飘飘:“你跟拓吮还好吧?我一向都不知道你是他的恋人,以为你们是朋友,你不是一时偏激就结婚的吧?我说飘飘,这结婚是终身大事,你跟他感情好不好?”这细芽一口气疑问较多,又比较担忧,显得脸相很忧虑,飘飘脸皮有些泛出媽红的光彩,她认为她相当的幸福了,她难为情地说:“我认为我和他相处得挺好的,他很为我着想,我是答应得快了一些,但是我认为我们相处很久了,很熟彼此了,我对他很了解,我们又很多相似的兴趣,跟他在一起很好的。”
细芽还是隐隐地担忧,她说:“我以前也看过拓吮的女朋友,家庭好人又漂亮,他们怎么回事,你不担忧的啊?”飘飘没想到细芽也认识拓吮以前的女朋友,她愣了几秒旋即笑着说:“那个女的是拓吮公司员工的女朋友,她喜欢过拓吮,也跟拓吮谈过,但是后来由于拓吮事情多,没空陪她,她就跟了那男的好了,她现在也结婚了,我跟拓吮在一起,是在那个女的变心后的事,这没什么好担忧的。”
细芽得到确实回答,满脸忧虑都散去,在她眼中,拓吮虽然好,但是滥情就不好了,专一又温柔体贴的男人是最好的,现在听了飘飘的话,是那女的耐不住冷淡,自己跑了,这确实怪不了拓吮,也怪不了飘飘,旧情复发这些存在的担忧也不存在了,她多少知道一些女人争吵不休的变异,现在自己跑的也没什么。
细芽又想起项然的话,她现在不适宜多问,问得尴尬了,这拓吮又叫飘飘回度假山庄那边住,直接忽视她,到时她来回一趟要很多时间,这飘飘就听拓吮的话,拓吮说什么都是好的,拓吮叫她去那边,她也乖乖地跟去。
飘飘责怪她:“你最近忧虑多了,什么事都反复多想,这人哪能想这么多,什么事都能发生变故,我现在也不知道以后的事。”细芽想着她才结婚,自己就说了这么多不中听的话,这是叫她飘飘为难了,她换了话题说:“小刁现在弄出来的服饰很漂亮,大约今晚她也大放异彩了,你来这边玩,还没看过这边的大赛,我们进去观看吧!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飘飘还很嫩,不知道细芽变幻的想法,她兴奋地进去观看。这时主持人在台上做着开幕准备,她走到拓吮的身边,搂着拓吮的手,拓吮拿出手机,拍了一些他俩的相,新婚的时候什么都是热恋的,两人凑在一起心情都异常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