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与安是同事更是好闺蜜。安长得美丽大方,口齿伶俐。在公司,上班业绩最好的是她,下班玩的最嗨的也是她。是身边朋友中招人喜欢又不会让人心生嫉妒的女孩子。那年,安21岁。
三年后,在家人催促安排下安嫁给了一个亲戚朋友都满意的男人。男人人高貌帅,经济条件不错,父母年轻。安虽不同意可又挑不出明显的毛病来。反抗最终无效和大部分人一样匆匆结了婚。
婚后,安认为既然结婚了就得好好过日子。环顾着要在此度过一生的小院安满意的笑了。
不论春夏秋冬,你都能看到一个大盆边挨着两个小盆,用力搓着衣服的瘦瘦的安。安包揽了公婆小姑子和自己男人连内衣袜子都在内的所有衣物。
她幸福的说:“以后我们要一生都在一起,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要把他们照顾的好好的。”
安能记住谁家的葱嫩且葱白多,谁家的白菜可以剥叶子,谁家付完钱还会多送个西红柿……
男人的亲戚们定期都能收到安亲手做的书上学来的新菜。
从瘦瘦小小到大腹便便手托后腰,安都沉浸在小院、菜场、男人亲戚家的圈圈中。
母亲每日总会在电话机前呆坐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你幸福就好,我和你爸好着呢,不用操心啊。
一日上午梅过去电话时,安挂了。短信息回道:梅,我在大姨家呢,接电话不礼貌,有空了打给你啊。
梅隔几日的下午去了电话,安没接。打了回去。梅,工作别太拼了找男人赶紧结婚才是正事啊;还有啊,别老玩该收心了;别再学钢琴了,多贵呀,把钱攒起来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好了不说了,我拎着菜呢,手都麻了。
安婚后不到三年的一天,梅接到了电话。孩子两个月零九天。
听着电话那端哭了三分四十八秒后仍哽咽的安,语无伦次的叙说。
我捋了下:男人出轨了,等安知道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婚后第一次失控的与男人撕打大吼起来。突来的一耳光让惊恐错乱的安瞬间倒坐在院子里往日放大盆的地上,是公公心疼自己儿子的一耳光。
男人的父母推着他们的儿子进了房间。安清晰的听到婆婆压低的声音:这疯女人,哎呦,还敢说离婚,是好日子过够了吧,要造反吗?刚买的房子幸好写的是你妹妹的名字,媳妇呢是要防着的。孙子可是我和你爸的命根子是我们刘家的香火,往后的日子上心看着点……
类似这样的事,此起彼伏。为什都还前仆后继?
你爱自己吗?
当然了爱了。不用思考都能回答的问题。
爱,不是牺牲。付出全部让你成为了弱势群体,是你破坏了原本的平等、和谐。我付出这么多,你为什么不关心我……你的付出在念起的那一刻已经变为了乞讨。乞讨和被乞讨者能有爱吗?有的是同情,更多的是厌恶、逃离。
看似付出深层是在剥夺对方的权利。你把自己变为了让人生厌的乞丐的同时也夺去了一个男人的妻子,夺去了一个男人对爱的付出,剥夺了一个丈夫的权利。
爱,是对方需要的刚好你有,给不了没有的东西。就像杯子里的水,满了才能溢出来,连自己都是干涸的又怎能浇灌别人呢。
在爱里,更需要精神的沟通交流。只有平等才能交流。弱者对强者只有解释和回答提的问题;强者对弱者只有提问和命令。
心理有缺陷的的人是无法进行精神的沟通。爱自己,是自己把自己心里的坑填上。不再把另一个人强行塞进去,以求表面的安全感。
只有爱自己的人才有能力爱别人。
好好爱自己,不管谁离开了你,你失去了谁,都要确保你一直是最爱自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