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不知不觉的深了。同住之人相继睡去,出走廊,靠着窗边,默默注视着那。
灯黄的有些诡异,周围静的有些出奇。幻想着出现难得一见的超自然现象,臆想那朦胧昏暗的玻璃布料后里面的激烈程度。偶有机器时快时慢的阵发性轰鸣,如陪伴主人多年的慢性病患,在这凛冽寒彻天内呻吟哀嚎,与寒巷内偶然的几声狗吠,平添了几分悲凄。
深夜送餐的电车开到楼下,微弱光照亮婆娑树影,背后传来物体重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楼道声控灯被这突如其来的碰撞搅地忽明忽灭。声音渐渐弱,又重归于暗。附于墙边的绿色安全箭头,仿佛是那鬼魅精灵身上的光,正养精蓄锐,伺机而动。
目送着送餐之人缓缓离去,地板声音又开始震动,袋子摩擦的声慢慢靠近。灯又亮了,鬼魅不见了。滚烫新鲜所产生的热气也正直冲面上的盖子。
清脆地试探转动,防卫之物开启,积攒烟鞋味道趁机泄出,手指间快节奏酣畅淋漓地敲击,随着嘣地一声巨响,门关上了,灯全部亮起,几秒又灭了。
一切,又重归于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