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有那么几回,会忘我的畅快大笑或歇斯底里的忘情大哭,悲喜之情,淋漓尽致,没有一点娇柔糙作,这是年少时的快意酒脱,我一直以为这可能就是人生最帅真的自我,并且也是这么自我的生而活着。
时光淹没了年华的惊艳,沉淀着斑驳嶙峋的现实浮躁,太多的委屈和不平终究没有撑大胸膛,终究没有求得一个欲念的安然,它颠覆着质朴的自由,终究成就了生活的另一种坚持和隐忍。
慢慢地,生命变得安静,从容,更有些不自觉地刻意。即便是一个惊喜,你付之的也仅仅是微微浅笑,稍纵即逝,比不上一个从容的呼吸来的真实自然。那么如若真的遇见伤害,这似乎己然是生命的常态,被伤害或是自作的伤痕,即使致命,出现的样子也只是沉默着,亦或是以手紧紧捏住鼻子,任泪流满面,双眼模糊,即便哽咽成双肩颤抖也不会哭出声音。不论是身处热闹的人群还是仓促的逃在一个角落,这是现实现在哭的模样。已然不是关于尊严脸面的情绪,这或许是对青少年激情时光的作别,对不惑岁月的虔诚面对。一段生命里程的更加丰满,内敛。
人,不一定经历生死才会成长,重生。生命往往就在那莫名的一瞬间诡异长大。有时侯握着别人以为着的幸福,却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像个无家可归,无依无助的孩子,哭喊着四处寻找一个简单的怀抱。
时间久了,岁月浓了,生命步入到苍茫却真实的眼前,似乎忘记了曾经的梦想和狂妄,淡定中更多了被粉饰的欲望。或许是哭笑之间的眼神,出卖了自己,无处安放地情感总想要一个出口,依然想像年少时肆无忌惮的笑或哭,表达着所有的生活或情绪。
这一刻,所有的放纵,毫无掩饰。哭了,笑了。人总要亲手打碎一个缝缝补补,将就委屈的残破身躯以及灵魂,以绕指的温柔迎接一个真实,平和,向上的自己。
这是一场放纵,我以为是生命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