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梓庆
据说这诗念完,恍然间众女生也开始对我刮目相看,私下开始议论,这家伙平时不怎么说话怎么说起话来那么不像话,不过我还是挺欣赏他的。这话让我听到之后甚是得意觉得自己也是个人物了,遂走起路来也顿感地球引力消失不少,一次不小心竟撞到了门柱上,被当做笑话笑了一学期。我不禁暗自佩服老子,还是他说的对,福兮祸之所椅,祸兮福之所伏!于是我学会了做人应该低调点。
英语系里的女人多如夏天傍晚的蚊虫,而美女则相对少的可怜,顶多如夏天大椿树上的知了,一棵树上也不过两三只。这已不错。我们班就有一个女生,美丽异常,那美真是美得找不到形容词可以形容。这是胖弟弟的话,我觉得他喜欢她,可后来我发现不是那样,我暗自庆幸。我从他人口中问得她的名字,陈思年。 我觉得这个名字美极了。陈思年是我转到英语班认识的第一个女生,确切的说应该是还没转来就认识的。那是一天下午,当时我还不是这个班的学生但已经做好了转过来的准备,遂过来看开的课程都有哪些。进了教室发现偌大的的一个教室里竟然只坐了一个女生。我不禁举目望去,发现这女生真是大美,因为她不言。在我持久且热烈的注视下她终于发现了我,遂抬起头用大得出奇的眼睛盯着我看,这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却满是好奇。我被盯得不好意思忙回过神来问:“同学你好,我叫凌羽,是将要转过来的插班生,我是想看看咱们都开了哪些课程。好去买书……”她于是开始说:“有综合英语一高级翻译二,英美文学三,高级英语四……”
我忙拿起手机去记。她一看,说,算了,你手机打字太慢了,我帮你写一份吧。于是我见她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有口袋大小的的画了两只小熊的本子,从中间撕下来一张纸,写下了开了的那几门课程的名字,递给了我。我遂谢过她离开。转身时心想,靠,不愧是英文系的美女,就是美。一路走着我拿起她给我的纸片开始端详,发现上面的字体俊秀典雅,不禁心里有多来一份好感。
一日,胖弟弟赌球赢了几百块钱,说要请我喝酒我欣然答应,便连晚自习也没去,径自和他去了。席间,六七瓶九度下肚,脑子开始变得兴奋嘴巴于是变得不牢靠,便对胖弟弟说:“我爱上了咱们班的一个姑娘。”他大惊说:“不会吧!咱们班的女生你也敢爱?哪个?”我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胖弟弟大喊一声:“服务员!再来一打9度!”于是我就说了,倒不是因为我醉了,而是因为我尿急特想去上厕所,而胖弟弟说如果我不说就不让我去。我忍不住于是就说了“陈思年”三个字,向厕所奔去。从厕所回来后我看见胖弟弟一人坐在那喝掉了刚刚上来的那一打啤酒。我不禁暗自佩服他,倒不是佩服他的酒量而是佩服他的容量,喝了这么多酒竟然可以不上厕所。我慢慢坐他对面,他却突然说兄弟你完了。我问咋了?他说陈思年不是一般的女生。我说我知道呀,她是二班的呀。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陈思年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大惊问你怎么知道?他说,刚你去上厕所,我看到一个男的牵着陈思年的手去了宾馆。我心里突然间一阵难受,大喊一句:“服务员!再来两打啤酒!”胖弟弟忙说不要了!不要了!后凑我耳根处跟我说他钱包丢了。我说,啊?什么时候?他说他也不知道。于是我和胖弟弟谎称要去上厕所从后门跑了。
往后的一个多月里我俩没敢再从那家饭店门前经过,并时常换些宿舍其他哥们的衣服穿,怕被老板认出来。
回宿舍之后我酒兴和诗性大发。酒兴大发体现在回宿舍之后狂吐不止倒在厕所里吐到半夜,害的同寝室的同学不得不去用隔壁寝室的卫生间;诗性大发体现在我在厕所里写下了关于陈思年的第一首诗。那诗我已经不记得全部了,只记得中间的几句
此时此刻
我想写写人间的事
写写现在的事
写写痴狂的海风
年轻的身影
写写飞来飞去的你
隔着千山万水
却依旧纯真的微笑
写写我二十好几却依旧傻乎乎的心
就像昨天
我什么也不想写
海水依旧咸
冲刷着时间的老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