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说;羡慕我有勇气、毅然决定放弃12年的医师生涯、打算回到学院学习音乐治疗的冷门路。其实、我没有大家想象的伟大;我只是「很想很想很想」学习这科学而已,而在「很想」的背后、其实充满复杂的情绪。
「很想」在人生50后、再趁还有学习能力去实现这个埋藏多年的梦;
「很想」在人生下半场、好奇想知道自己除了做到医师外、我还有具备的音乐天赋、不单纯表演在舞台上、还可以发挥在医疗下。
「很想」在欧洲的大学、躺卧在草地、弹着我的古琴、回归那些年:少年十五二十时.。
这些想法:就任由纯粹的理由推着我迈向前、走着。
我常自问 : 我在未来的生活、是不是比香港困难?是不是充满否定与阻碍?
答案当然:是的。学音乐疗法的经済状况,是不是跟当医师差很多?是的。
只因为我知道我所学的是我爱的、将来学已致用做的治疗、是让我永不后悔的事。
贝多芬说:音乐是比一切智能、一切哲学更高的启示,谁能渗透我音乐的意义,便能超脱寻常人无以自拔的苦难。 能回归到生命的原点上:是音乐能让我快乐、也藉由我的音乐、让其他人也快乐了。
我认为、既然健康和快乐都是相互效应、维持这两者的要诀也是相同的:
(1) 认识自己
(2)转变看事情的眼光
(3)凡事都要感恩
(4)饶恕自己和他人
而音乐可以帮我达成这些重要的目标。
因为我所熟悉的古琴作为音乐,是中国最不可替代的,
它又作为一种人类共有的遗产,更是无国界而重要的。
假如我们把古琴养生带到欧洲、大洋洲、南美洲观众面前时,
他们会不会动容,感触得一如知音呢?
期待心想事成!